昨夜還好端端的，今兒一早這是怎麼了？
“所以，那個女人是真的醒過來了？”石明玉說著這句話時，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無論是從她的神態還是聲音或者是肢體語言，都能感覺出，石明玉壓抑的情緒。
她不喜歡亦思菱，就連她在舍命救了靳墨以後，還是不喜歡她，甚至都不希望她醒來。
靳墨不知道亦思菱做錯了什麼，怎麼就這麼的討她嫌了。
“所以，奶奶你是不是很失望。”靳墨嘴角扯笑，不知在嘲笑些什麼。
石明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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