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蕭景桓......仿佛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李嬌嬌一邊想著,一邊捂著肚子回了屋。
回到屋裏的時候,蕭景桓已經回來了,靜靜地躺在炕上一側。
“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啊......對,晚上吃壞了肚子。”
李嬌嬌嚇了一跳,她趕緊應了一聲,有氣無力的。
“是我吵醒你了嗎?”
李嬌嬌雖說對自己的屏息之術、覓蹤之法很有自信。
但剛才她見蕭景桓的本事也挺厲害的,飛簷走壁,身形如魅。
所以她有點兒擔心蕭景桓發現了什麼,於是就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剛問完,蕭景桓已經從炕上坐了起來,借著夜色,視線穿透過去,“我本來就淺眠,你不要放在心上。”
明明剛從外麵回來還未入睡。
真會找借口!
李嬌嬌撇了撇嘴,鬆了一口氣,蕭景桓沒有發現她就好。
就在李嬌嬌有些慶幸的時候,一邊的蕭景桓突然朝炕下走去,穿上鞋越過她大步離開了。
好香啊。
是草藥的味道。
蕭景桓身上怎麼突然多出一股草藥的味道?
作為木係異能者,李嬌嬌對各種植物的味道都十分敏、感。
所以她清楚地記得晚飯洗漱後,蕭景桓上炕的時候身上還沒有這股味道呢,難不成是他剛才出去的時候沾染上的?
不過他弄草藥做什麼?
李嬌嬌滿腹疑惑的上了炕,剛躺下沒多久,還未入睡,蕭景桓端著一個陶碗進來了。
碗裏是熱騰騰的開水,水裏泡有止瀉草。
“給,喝了吧。”
竟是給她煮止瀉草水去了。
李嬌嬌有些受寵若驚。
這男人雖然不喜歡她,但對她還是很關心的,一想到這裏,李嬌嬌心裏頭暖暖的。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還沒有人這般對待過她呢,接過陶碗,她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謝謝。”
但很快......
躺下來的她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什麼......我去趟茅房。”
止瀉草水,李嬌嬌覺得它不光止瀉,還容易讓人社死。
剛躺下不到片刻功夫,她的肚子就咕嚕咕嚕響了起來,如狂風驟雨般來襲。
頓時,李嬌嬌尷尬至極,一個鯉魚打挺從炕上爬起,撂下一句話,人就倉皇地逃似的朝著屋外跑去。
一邊跑,一邊響聲不斷。
他娘的!
老天要絕我。
李嬌嬌從未想過她會有這麼一天因為放屁而臉麵盡失,躲在茅房的她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直到蹲到雙腿犯麻,她才扶著土牆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之後她也沒有再回房,直接跑到村東頭的小樹林裏找到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開始修煉起來。
隻有修煉!
突破!
重新擁有異能,她才不會生這些小病。
最近一段時間,由於她堅持不斷的修煉。
再加上她前世的經驗,雖然此地靈氣稀薄,但她也已經隱隱摸到了即將要突破的界限。
在李嬌嬌從屋裏跑出去的時候,蕭景桓就察覺到了她的尷尬,不過他依舊沒有忍住,嘴角掀起笑容。
一直睡到天亮,等醒來,蕭景桓並未在炕上看到李嬌嬌,洗漱完畢,坐到飯桌上,他依舊沒有看到人。
順嘴問了一句有沒有人見到她,蕭景森竟開了口,“二嫂啊?二嫂,一早我見到她了。當時我正給二寶煮藥,她過來問了我二寶的情況,還有問了煮藥的事。”
由於前些天李嬌嬌投了讚成票,所以蕭景森對她的印象改觀了不少。
不僅如此,要不是她最近一直打獵,二寶根本就買不起藥。
所以蕭景森對李嬌嬌心存感激,就連此刻提及她的語氣都有了改變。
“那現在她人呢?”
“二嫂上山了,說是發現最近早上出來找食兒吃的野物多,我讓她吃完飯再去,她都不肯。”
蕭景森的確不知道李嬌嬌在哪裏,不過蕭景桓話音剛落,一向少言寡語的劉春紅輕聲開了口。
天剛微微亮,她在廚房做飯的時候,李嬌嬌專門過來跟她說了此事,讓她轉達給蕭景桓。
原來是上山了。
不過她哪裏是去打獵,估計是怕見到他尷尬吧,蕭景桓眉頭輕蹙,心裏頭隱隱有些擔憂。
李嬌嬌說得不錯,早上出來找食兒的野物的確多,但越是這個時候,山裏頭就越危險。
一想到這裏,蕭景桓就沒再說什麼,趕緊扒拉兩口飯,隨後拿著長弓出了門。
等上了山,沿著上次去找李嬌嬌的路找了一遍,但並未發現什麼。
找不到人,蕭景桓隻能一邊找,一邊打獵,可太陽都快落山了,他都沒有找到李嬌嬌,無奈之下他隻好往家中折返。
畢竟說不定李嬌嬌已經回去了。
天越來越冷了。
樹葉開始泛黃,風打在身上也有了涼意。
前幾天,李嬌嬌已經摸到了突破的門檻兒,又經過昨夜半夜的修煉,她覺得離屏障越來越近了。
所以她決定先把打獵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以修煉為重。
既然做好了打算,一早離開家的李嬌嬌上了山就直奔山洞。
盤腿坐下,氣沉丹田,將所有的雜念都拋之腦後,並將全部精力投入到與天地靈氣溝通之中。
木靈氣柔和,進入體內後,像春雨般滋潤著幹涸的大地。
丹田之內,木靈氣越聚越多,越聚越多......
外界的時間也越過越快,李嬌嬌絲毫沒有察覺,已是日落西山。
而家裏等了一天的蕭景桓對李嬌嬌的安危,很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