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是。”殷桉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暈倒在地的岑東溱，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但那絲情緒很快被冰冷取代。
鐘柳浩沒再看他，轉身朝岑東溱走去，大手一揮，岑東溱整個身子就飄在了半空中，隨著他一同往夜色中飛去。
殷桉站在原地，拳頭捏得死緊，臉上的神色十分複雜，一下冷冽一下陰冷，整個人像是戴了兩張麵具，不停地變臉一樣。
半晌後，他臉上的神色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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