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的話剛說出口時，墨時君劍眉一蹙。
他大概猜到是誰，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誰指使的？”
常生咳嗽了幾聲，擦去嘴邊的血，流著淚哽咽道：“是顧嫣然......都是她讓我這麼做的。”
“拍溫柔的視頻也是她讓我幹的，她還讓我毀掉少夫人，我也是沒辦法才那麼做的。”
情急之下，常生把顧嫣然供出來。
看到常生為了保命而出賣顧嫣然的狼狽模樣，顧妖顏實在想笑。
那天她在小樹林看到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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