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還未來得及收拾,一室的淩亂,衣服扔得到處都是。
空氣裏散發著昨晚殘餘的曖昧,司徒爵一進房間,撲麵而來的便是這女人身上專屬的奶香味。
司徒爵黑眸微凝,伸手就將肩上的慕清歡扔進歐式大床裏。
床墊綿軟細膩,慕清歡瞬間就被陷了進去。
司徒爵翻身而上,單手攥緊慕清歡的兩隻手臂高舉頭頂,整個人都壓到她的身軀之上。
渾身的戾氣將慕清歡緊緊包裹,而她毫無畏懼,杏眸與他對視,憎恨的眼神,大有與他對峙的意味。
“司徒爵,你除了用這種下賤的方式折磨我,你還有什麼本事?”
司徒爵看見慕清歡臉色愈加緋紅,唇角勾起玩味:“誰讓你動機不純地接近我?你這種下賤的女人,隻配我用下賤的方式對你。”
“放開我!”
“我說了,我會讓你今天所說的話後悔,說到做到。”
說著,司徒爵另一隻手在慕清歡的大腿遊走,再撩開滑溜溜的襯衣,發狠似的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慕清歡疼得叫出聲,動聽的嗓音讓司徒爵的靈魂都遊移了起來。
他明明禁欲多年,對女人更是不感興趣,可唯獨在慕清歡的身上破了例。
這該死的女人!
明明穿著最簡單的襯衣和牛仔褲,肌膚沒有半分裸露,可就是性感萬分,當屬人間尤物中的極品。
她每掙紮一下,對司徒爵來說都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說是懲罰她,倒不如說,這是他對自己的放縱。
司徒爵將她的領口大力撕開,春風便灌進慕清歡的身體裏。
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雙手終於從司徒爵的掌心掙脫,扯過毛毯就蓋在肌膚上。
司徒爵本想再進一步,可瞳孔卻猛的一縮,眼神落到身側床單,那抹鮮紅的血跡上。
什麼?
這女人.……
竟然是第一次?
司徒爵喉頭一緊,心情登時就有些複雜。
“昨晚,是你的第一次?”他的語氣難得緩和。
慕清歡從他身下逃離開縮到床頭,用毛毯緊緊地裹住自己。
她也看到了床上的血跡,心如刀割。
可她終究是太驕傲了,她怎能讓這禽獸看到自己屈辱委屈的樣子?
她語氣平淡,敵意參雜其中:“怎麼?大名鼎鼎的司徒爵沒睡過女人麼?”
“所以,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慕清歡看到司徒爵的眼裏,有一絲懊惱的情緒閃過。
不。
以司徒爵的地位本事,不知有多少女人願意奉獻身體。
像他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暴君,又怎會因為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而感到懊惱?
肯定是她的錯覺。
司徒爵瞳仁映出一道冷光,倨傲地揚起下巴:“回答我。”
慕清歡露出淺笑:“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怎麼,司徒少爺得知自己睡了我,悔不當初了?”
司徒爵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沒說話,冷冰冰的表情十分駭人。
“若真如此,看似強大的司徒爵也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
“慕清歡,你夠了,你真當我拿你沒招?別不識抬舉。”
“司徒爵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覺得天下第一?”
慕清歡的話成功將司徒爵激怒,她在挑釁男人。
她怎麼敢?
司徒爵一把就捏緊她白嫩的脖子。
方才被刀劃傷的脖頸再度滲出鮮血,慕清歡疼得要命,可她硬是強撐著沒言語一聲。
“慕清歡,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慕清歡梗著脖子死死地盯著他:“有本事你就讓我舒舒服服的死,沒準我還能畢恭畢敬地叫你一生爺。沒這本事,就別嗶嗶。”
伶牙俐齒的女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今天非要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司徒爵氣急敗壞,暴君一般地扯開慕清歡裹在身上的被子。
可床單上的血跡再度映入他的視線。
司徒爵的動作猛地停滯,麵對眼前手無寸鐵的小女人,他竟動了惻隱之心。
該死!
開天辟地頭一遭,他竟然在這兒心疼一個罵他的女人?
“慕清歡,你簡直不知羞恥!”
司徒爵胡亂地辱罵著,以此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此刻的慕清歡早已沒了與他對抗的力氣,認命般地躺在床上,如同任人宰割的綿羊。
司徒爵離開她的身體,穿上外套便摔門而去。
——
尊貴的勞斯萊斯在平直的大道上一路飛馳。
司徒爵將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喉結翻動,聲音陰鷙無比:“趙秘書。”
“少爺,有何吩咐?”
“我要知道慕清歡情史的詳盡資料。談了幾次戀愛,男友分別是誰,以及親密程度,隻多不少,立刻去查。”
趙秘書愣了愣。
呃.……
這才一天,少爺就對那女人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