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覺得呢？”宋方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們看人的眼光，太差了！”
“是啊。我們......眼光不行了......”
老人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可是......你從頭到尾，好像也沒有打算在跟我們繼續合作，對不對？”
宋方看了看站在對麵的梁凡一眼。
從剛開始到現在，這梁凡都好像是一個跟班一樣，沒有發表過任何的意見。
“不錯！”
老人忽然笑了，他好像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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