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之前見到的模樣了...”
江研溪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雖說他笑起來還算和煦,隻是不知道這副笑意下麵到底藏著多深的陰謀。
“人都是會變的,想必沒有人願意一直成為其他人手裏的棋子,傅二叔您應當知曉這樣的道理.....”
隻見傅星辰看向江研溪的眼裏多了幾分讚賞的意味。
“江小姐果真沒有讓我失望,難怪我那不讓我省心的侄子這麼看中江小姐,就連在病房養病,都要寸步不離的守著江小姐.....”
聽到傅星辰這麼說,江研溪突然心裏像抓住了什麼一般,腦子裏麵有個想法一閃而過。
“是你...”
還沒等她的話說完,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了起來,這股力量絲毫沒有克製,拉得她的手腕一陣劇痛。
“你幹什麼?”
江研溪下意識的反手攻過去,帶她看清來人後,發現拽著自己的竟然是昨天剛分別了的傅宇宸。
他是怎麼會知道自己今天來和傅星辰見麵了?
難道真的是他一直派人在自己的身後跟蹤?
可是江研溪滿肚子的疑問,壓根沒有機會問出來。
拽住她的傅宇宸現在情緒似乎很不穩定,無論江研溪怎樣叫喊,他壓根就不回頭分給江研溪一個眼神。
他們兩人拉拉拽拽的時候,傅星辰正在身後一臉玩味的盯著他們。
“你說......我這侄子,當真是動心了?”
站在傅星辰身邊的助理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容,便知道這位江小姐以後的路,怕是會不好走了......
畢竟被傅星辰盯上的人,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
江研溪盯著男人的後腦勺,回想著方才男人的模樣,分明就是一隻炸毛的獅子。
傅宇宸將江研溪拉到馬路邊之後,距離咖啡廳幾十米之後,這才停了下來。
他往江研溪的身後看了一眼,確保傅星辰並沒有追出來。
隨即,他低頭一臉嚴肅看向江研溪。
“以後不許見他!”
傅宇宸命令的語氣,當即就勾起了江研溪心底的怒火。
但是當她對上傅宇宸的眼神時,她的脾氣便慢慢的降了下去!
她似乎在傅宇宸的眼神當中看到了一絲關心的情緒在湧動。
“那你...要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嗎?”
傅宇宸今天知道江研溪孤身前來同傅星辰會麵的時候,一瞬間麵色煞白。
重要的會議臨時暫停,不管不顧的就跑了過來,留下會議室的一堆元老麵麵相覷的看著對方。
平時的傅宇宸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這些年她們還從未見到傅宇宸這般模樣。
他感覺自己腦子裏麵的一根弦,一直是繃著的,直到在咖啡廳中安穩的見到江研溪之後,才慢慢鬆了一口氣。
“是他對我的車做了手腳?”
傅宇宸見事情瞞不住了,隻好點了點頭,朝江研溪解釋道:“原本我無意將你扯到這場爭鬥之中,可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盯上了你......”
“所以之前將我從車中救出來的人是你?”
隨即,傅宇宸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果然不出他所料,江研溪問他西裝的工作室,便是已經猜到了當日救她的人是自己。
“那之前一直在我身後跟蹤的人也是你派的?”
傅宇宸看著江研溪不悅的表情,心裏一緊,急忙解釋道:“我一直派了人在傅星辰的身後跟蹤,所以在他想要對你動手的時候,暗處的人及時告知了我。”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隻能派人在暗中保護你。”
“這麼說來最開始跟蹤我的人也是傅星辰派來的,但是我與他並沒有任何的交集....”
“他為何會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來?”
隨後,江研溪猛地朝傅宇宸看了一眼,這才明白過來。
江研溪重生之後的表現似乎太過於出色了,所以便讓傅星辰主意到了她。
再加上江研溪誤打誤撞在暗巷之中救下了傅宇宸,所以傅星辰擔心江家會成為傅宇宸的助力。
所以傅星辰想要在江研溪成為他的絆腳石之前,將她處理掉。
“最近,他似乎又看上了江宸夜最近開發的一個項目,和江氏未來的發展前景,想進行收購...”
“但是江宸夜並沒有與他合作的意圖。”
江研溪這才反應過來,難怪前段時間都是傅宇宸在醫院陪著自己。
一方麵是保護她,以免她受到傅星辰的暗算,另一方麵,是江宸夜最近太忙,實在是脫不開身。
江研溪這時才發現,現在發生的這一係列事件,在小說裏麵並沒有任何的描述。
都是她改變劇情之後,關聯觸發的,或許是葉蕭和陳然下線之後,小說為了修補劇情,延伸的支線劇情。
也不知是不是出於將江研溪無辜卷進來的愧疚,傅宇宸對江研溪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從之前的冷冷的,不愛理人,到現在紳士有禮。
現在劇情脫離了江研溪的掌控,致使她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輕舉妄動。
“既然現在我什麼都不用做,都會有外力不斷的推進劇情...這些劇情似乎還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往後就隻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江研溪無聊的窩在別墅之中,前兩天她閑來無事,找家裏的管家在院子裏搭建了一個簡易的秋千。
現在她在家裏麵澆澆花,混吃等死的生活過得好不愜意。
完全讓江研溪放下心來的主要原因還是傅宇宸的態度,隻要傅宇宸往後的日子裏能一直與她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那麼葉蕭家完全就不用放在眼睛裏。
就算他們掀起什麼幺蛾子,傅宇宸都能夠擺平。
“撞在大佬已經養成之後的劇情點,當真是輕鬆無比啊!”
江研溪還躺在老爺椅上搖晃時,管家滿臉笑意的朝江研溪跑過來。
“您老慢點!”
“年紀大了不要著急,慢慢說...慢慢說...”
隻見林管家身後還跟著兩名仆人,手裏一人捧著一捧白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