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江優言下意識的將裙子擋在身前,緊張的看向門口。
一條修長的腿從門外走了進來。
等看清門外走進來的人後,江優言一時間都忘了她提在嗓子眼的那口氣是應該放下去,還是繼續提著。
“你,你怎麼來了?”
“這個家裏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嗎?”容景琛就像是一個出行的帝王一般從門口走進來,在看到江優言欲蓋彌彰的拿著衣服擋著自己的身體後,冷笑一聲:“怎麼?像你這種人盡可夫的賤、人也會害羞嗎?”
江優言聽完,連忙下意識的解釋了一句:“我洗完澡忘了帶浴巾,沒想到你會......”
“沒想到我會來?”容景琛猛然上前一步,打斷了她的話。
他有力的大手捏住江優言的下巴,淩厲的眸子翻湧著怒氣,咬牙切齒的問道:“那你是在等著誰來?”
江優言又疼又氣,眼中飛快的彌漫上了一層水汽,咬著牙為自己申辯:“你誤會了,我沒有等誰。”
“那你今天去花園待了那麼久在做什麼?”容景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聲音裏冷得像是裹了一層冰碴子:“江優言,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勾男人,我看你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說到後麵,他幾乎是每說一個字,手下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你......你鬆手......”江優言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根本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隻費力的去掰他的手。
剛剛才被粗暴對待完,得到緩解的江優言頓時心裏一片恐慌,她已經猜出來了他接下來打算做什麼,下意識往後退去:“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可床就那麼大一點,很快的,她就發現自己根本退無可退了。
容景琛輕鬆的一手鉗製住她的雙手,“裝得可真像啊,你還真是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