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秀眉上挑,向他靠近了些:“我當然認識付淩覺,他可是我未......”
還未等宋時把話說完,門被人從外麵猛的打開,一個女人毫無防備的直闖進來。
宋時將小臉自陸錦司手中抽出,看著來人蹙了蹙眉。
這不是那天在工廠和她一起受苦受難的安許知嘛?
女主角果然是女主角,純白的半身裙包裹住安許知姣好的身姿,v字領口露出她性感的蝶形鎖骨,淺褐色的波浪卷發披散在肩後,一雙杏眸滿含水光,好不勾人。
安許知柔軟的嗓音顫抖,眼眸水光閃爍,透著無助的委屈:“陸錦司,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怎麼?我是付淩覺的未婚妻,他把你帶走了,我還不能被別人救下?”宋時看著安許知柔柔弱弱的樣子,莫名有些氣惱。
“你簡直就是不要臉,之前來勾引付淩覺,現在又來勾引陸錦司!”
安許知一把將被子掀開,露出宋時潔白皙修長的雙腿,她不敢置信的後退兩步。
自己的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宋時臉色微紅,她果斷的將爪子放在陸錦司光潔的臂膀上,臉頰緊貼男人的後背。
接著看向安許知,眼底滿是嘲弄,宋時櫻唇輕啟:“勾引男人?怎麼樣,還滿意你看到的一切嗎?”
她眼眸含春,一副“我和陸錦司幹了什麼”的表情,看的安許知雙目充血,怒從心中來。
“啪!”
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宋時的臉上,安許知急促的呼吸著,看著自己的手緩緩後退:“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陸錦司勾過宋時的小臉,小姑娘粉嫩的臉頰留下明顯的掌印,眼眶隱有淚光閃爍,濕漉漉的,他蹙了眉頭。
“滾,別再出現在我們麵前。”陸錦司轉身俯視著安許知,語調透露著嚴肅,目光冷峻。
安許知臉色一白,眸底閃過一絲慌張,暗自咬了咬牙,她沉聲道:“陸錦司,我要跟你分手!”
宋時一張小臉冷了下來,她瞧出陸錦司沒有想計較她被打的事情,也是,她算什麼?
就連一開始的被救,恐怕她也是順手救的那個。
宋時眸底適時的劃過一抹嘲諷。
目送安許知離去,宋時轉過頭,才發現陸錦司也在注視著她。
兩道視線相對,在寂靜的房間裏糾纏。
陸錦司的長相漂亮精致,眉目更是幹淨清秀,他那雙桃花眸仿佛一彎深潭般幽深,令人陷入其中便無法自拔。
宋時深吸一口氣,將目光從男人臉上抽離,不自然抬手的扇扇風:“謝謝你救了我......”
“不過,你為什麼會跟安許之在一起?她可是懷了付淩覺的孩子。”
“好奇?”陸錦司拖長了尾音,語調微微上揚。
他緊盯著宋時那嬌俏的麵容,充滿侵略性的注視讓她內心有些發慫。
宋時耳根發燙,自顧自走到衣櫃前挑了件灰色衛衣遞給陸錦司,“快穿上!赤身裸體,孤男寡女,成何體統!”
男人眉眼染上幾分笑意,接過衣服便穿了起來,舉手投足間滿是矜冷的感覺。
既然陸錦司救了她,那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宋時抱著臂,一副暴發富的嘚瑟表情:“別擔心,安許知那女人咱不稀罕,以後老娘養你。”
“養我?”陸錦司聞言總算有了點臉色,唇角微微上揚,是屬於少年的陽光幹淨。
宋時看呆了眼。
他斜睨了宋時一眼,笑意突然變得意味不明:“希望你能養得起。”
宋時麵色一變,難不成這個男人很能花錢?
原文裏也沒描述陸錦司很喜歡花錢,反而是勤儉持家,獨立自傲的。
她有些心疼自己卡裏紅彤彤的票子,但一想到書裏陸錦司過於癡情,所以結局並不好。
雖然錢很重要,但她更心疼男人,宋時咬了咬牙,眸光閃爍:“沒事!我養得起。”
陸錦司看著小姑娘堅定的模樣恍了神,他唇角微揚,目光變得淡漠又嚴肅。
微風穿過窗戶輕輕拂上臉頰,撩起了小姑娘額前的碎發,他啟了啟唇,似乎說了一句話。
宋時將頭發挽在耳後,皺了皺眉,隻看見陸錦司的薄唇一張一合,具體內容她沒聽清。
隻好向前探了身子,將耳朵湊到陸錦司的嘴邊,他溫熱的呼吸撲在敏感無比的耳根上,宋時紅了臉,沒想到男人說的話更讓她大跌眼鏡。
他說:“宋時,嫁給我。”
宋時蹭的抬起頭,猝不及防的撞入陸錦司的眼眸中,那幽深的漩渦幾乎要將自己吸進去,她呼吸有些急促。
臥槽,他認真的?!
實話實說,場麵真的不怎麼浪漫。
男人的目光太過認真嚴肅,宋時被驚得連連後退。
可陸錦司卻一步一步壓上來,直到小姑娘軟若無骨的小手抵上他緊實的胸膛。
一片陰影蓋在宋時頭上,她的囂張氣焰全無,瑟瑟發抖的看著麵前放肆的男人。
又是這種感覺,又是這種自己像是小綿羊,陸錦司是等待她上鉤且饑腸轆轆的野狼,隨時準備將她納為己有。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為什麼陸錦司的真實麵目是這樣,難道不是家境貧寒勤奮上進不問世事的窮小子嗎!
宋時想要努力推開陸錦司,可她本就嬌小,這點力氣在男人麵前根本不算什麼,她害怕的喊著,聲音卻軟的沒有絲毫威懾力:
“你,你別亂來,我是付淩覺的未婚妻......!”
陸錦司麵色一沉,抬手將宋時在他胸前推搡的爪子逮住,牢牢的扣在她身後。
帶繭的手掌摩挲著小姑娘細軟的胳膊,手感甚好。
男人漂亮精致的麵容多了些疏離,他低笑著望向小綿羊,眼底滿是不屑。
“付淩覺的未婚妻,然後呢?”
“他的女人,我就碰不得了嗎?”
這都行?
宋時咧了咧嘴角,尷尬的愣在原地。
她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自己內心的疑惑與震驚,難道小說裏的人都這麼簡單粗暴?
“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我有點害怕。”宋時弱弱的拋出這麼一句話,接著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向陸錦司。
她可是頂級茶藝大師,沒有她裝不了的可憐。
許是宋時濕漉漉的眼神打動了麵前的男人,陸錦司鬆開了鉗製她的大手,可目光卻依然纏繞在她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