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你有沒有摔到那裏?”
林澤渾身臟汙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忙將顧綿扶了起來。
榮湛站在一旁,心裏五味陳雜。
他今晚失態了,不受控製得被自己的心魔給控製住了。
顧綿看向自己時透著的害怕神色,讓他心中微微一噎,嘴唇動了動,卻發現,那卡在喉嚨裏的關心,他根本說不出來。
她終究是害怕自己了,也是,誰在看到他發瘋的時候不會害怕?
榮湛深深的看了一眼顧綿,最終什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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