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給我打!”
一旁的阿金得了命令,連揮拳朝著林澤砸去。
林澤雖然會一點防身術,但是在阿金這種專業格鬥手麵前,實在是太不堪一擊了,沒兩下,就被阿金給打趴下了。
“榮先生,別打了。”
顧綿抓著榮湛的手臂,語氣裏有些祈求的味道。
林澤已經招架不住阿金的拳頭了,幾乎都是硬生生的在挨打。
“阿金,停!”
聽到榮湛發話,阿金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沉默的退到一旁去了。
林澤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挺直脊背,凶惡的盯著麵前榮湛:“你到底是誰。”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以後離我的女人遠點,要是再讓我看到你糾纏她,小心我讓人把你的手給剁了。”
“你敢。”
林澤瞳孔猛地一縮,內心深處湧出一抹恐懼。
這個囂張跋扈的男人到底是誰,顧綿身邊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個人?
“那你就等著瞧,阿金,繼續給我打。”
這麼不知死活來挑釁他的人,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個。
身旁女人抓著自己的手臂緊了緊,他冷笑一聲,大手勾著她的腰,強製將她帶離。
“榮先生,你放過他吧,說到底他也沒對我怎麼樣。”
“誰告訴你,我是因為你才打他的?”他薄唇微抿,堅毅的下巴微微揚著,那雙深邃的眸正透過兩片薄薄的鏡片注視著女人臉上的所有小表情。
對上男人的眼神,顧綿臉上難免閃過一抹窘迫,想了想,又小聲的說:“他是律師,你知道嗎,律師很厲害的,要是把他打個半殘的話,你說不定會被抓去坐牢的。”
“你是在擔心我?”男人聲線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那雙黝黑的眸底,漸漸滲出一抹溫柔。
顧綿想也沒想的就點頭承認:“誰讓你是我法律上的丈夫呢。”
“放心,阿金下手會有輕重的。” 榮湛鬆開扣著顧綿的腰,轉而牽起她的手,把她帶到了停車場。
“榮先生,你要帶我去哪裏?”
“先上車。”
“可是,我晚上還要回學校。”
麵對榮湛的時候,顧綿的心裏還是多少有點緊張和害怕的。
這個清貴俊雅的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令人生畏的霸王氣息。
“上車。”
男人語氣不善,顧綿隻好點頭,可剛坐上車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看也沒看的就直接關機了。
車子緩緩地發動起來,半小時後,車子穩穩地停在一家私定服裝店門前。
“給她好好弄一下,一個小時後,我來接人。”
拋下這句話和顧綿之後,榮湛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尾很快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一個紅綠燈路口,榮湛接起一通電話。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惹得男人皺緊了眉頭,修長的手指抓著機身,指骨處泛白起來。
“這件事我會看著辦的,以後不要隨便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直接扣死了電話,重重的將手機砸在副駕駛的皮椅上,英俊精致的臉上閃過一絲暴戾。
男人垂著頭,呼吸沉重,一雙鷹眸空洞,直到身後的傳來別車車主的喇叭聲時,榮湛才從新發動了車,駛過路口。
六點,夕陽剛下,一輛豪車停在了港口那艘豪華郵輪前。
車上下來一男一女,男人穿著得體西裝,麵容英俊,那女人穿著一套黑白套小洋裝,十分優雅動人。
“榮先生,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海風吹動顧綿垂下來的那一縷發絲,未施粉黛的小臉卻是美勝桃李。
“現在是你履行我妻子的義務,一會上了船,別說話,坐在我身邊就行。”
榮湛攬著顧綿的肩,帶著她上了那艘豪華郵輪。
包廂裏,坐著三個男人,其中一個是霍彥,顧綿眼熟的,另外兩人都是黃頭發藍眼睛的外國人。
而他們的身旁都坐著一個穿著暴露,畫著濃妝的豔麗女子端著酒杯喂他們喝酒。
霍彥見榮湛帶著顧綿進來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主動站起來,用法語向那兩位外國人說著什麼。
很快,那兩個外國人也站起身,和榮湛握手。
幾人從新落座之後,顧綿乖巧的挨著榮湛。
男人們用法語交流,她聽不懂,也不好奇,自顧從桌上拿了一個橘子剝皮吃了起來。
榮湛冷不丁的靠過來,咬了咬她的耳朵,立刻嚇得顧綿身子後仰,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一副又羞又怕的模樣。
男人揚唇腹黑一笑,戲虐的目光落在她手中那幾瓣兒橘子上。
“喂我。”
顧綿臉上灼燒起來,拿起一瓣橘子就往榮湛的嘴邊遞去。
榮湛劍眉一挑,輕啟薄唇接過那瓣橘子,可是舌尖卻故意的掃過顧綿的指腹,濕漉漉又柔軟的觸感,好像一股電流從女孩的指尖上劃過,瞬間酥麻感蔓延四肢百骸。
她臉上開始泛紅,連那白皙的脖子上都沾染了一些粉色,小嘴氣鼓鼓的嘟著,那雙圓溜溜的眼睛裏似有一些幽怨的瞪著他。
“寶貝我還要。”
他笑了起來,莫名有些妖嬈。
顧綿被他一句寶貝給喚得暈頭轉向,目光不經意對上霍彥那看戲的眼睛,臉上更紅了,她不算是一個開放的女孩子,就算是和自己的戀人想要親密,可在這麼多人麵前她也是絕對放不開的。
“寶貝,你在發什麼愣?”
榮湛故意又湊了過來,對著她的耳朵呼出熱氣,聲音低啞磁性十足。
顧綿忙拉開一些兩人的距離,笑眯眯的將剩下的幾瓣兒橘子都塞進了榮湛的嘴裏,那動作極快,仿佛生怕慢上一點就會被榮湛咬斷手指頭一樣。
榮湛嘴裏嚼著橘瓣兒,危險性的眯起了眼睛,唇邊揚起一抹威脅的笑,顧綿隻覺得他現在根本不是在吃橘子,而是在嚼自己的肉。
那陰惻惻又帶著幾分曖昧的目光,實在是令她如坐針氈。
正巧坐在霍彥身旁的女人起身要去洗手間,她找了一個借口,也溜出了包廂。
“你怎麼了,有哮喘嗎?”
那名小姐看著呼呼喘氣的顧綿,好心的問了一句。
“沒有,就是包廂裏太悶了。”
小姐看著顧綿的穿著打扮,眼裏閃過一絲羨慕:“你身上的這套衣服,是你身邊那男人送的吧。”
顧綿點點頭,的確是榮湛付的錢。
“真好,一看就不便宜,你是那家會所的小姐,你出台一晚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