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離回來的時候，顧西洲他們明顯怔了半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縈繞在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低氣壓久久沒法散去。
顧西洲“嘶”了一陣，小心翼翼地，“那個，哥，我們回家嗎？”
陸離自己推著輪椅往前走，搖晃的燈光落在他整個身上，迷迷蒙蒙，“嗯。”
“那我先送江舟回家。”
“不用了。”他狠狠地拒絕，“江舟和我們一起回家。”
顧西洲的動作僵住，有些迷茫地看著我，我抿著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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