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歌將阿浩手中的東西接過來,吩咐一聲,“在門外守著,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青陽還未看清楚主子的情況門嘭的一聲被關上,葉朝歌快步上前,看了眼司空煜,疼成這樣都能忍住,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到榻上躺著,我給你施針。”
昨日她就已經將天眼說的方法記下來了,為了不讓司空煜起疑心,她還得做些別的。
司空煜沒有反應,坐在椅子上半彎著身子,一隻手死死的捂住胸口。
“你倒是給我拿出昨天那囂張的樣子來啊?”葉朝歌看著他這樣也是來氣,疼成這樣竟然還忍著,要是青陽不來找她他是不是還得忍?
說歸說,葉朝歌倒也沒有真的不管,他現在還不能有事,拽起他另一隻手臂架在脖子上,手上一個用力將司空煜給拉起來。
“你豬啊!”這麼沉。
要不是她前世練武,就原主這身板這會已經壓癱下去了。
司空煜死死咬住菲薄的唇,沒讓自己發出一個字,喉間時不時有股腥甜湧上,都被他強行壓下去了。
好不容易將人丟在床榻上,葉朝歌已經累出了一身汗,原主這身子還得好好的練練。
顧不得擦汗,葉朝歌三兩下將司空煜的衣衫脫下,拿著銀針開始在他身上紮了起來。
這銀針可以有效的緩解他的疼痛感,一連紮下去五針,這才見司空煜緩和了不少。
“你這毒會因為這兩次的事情發作愈發的頻繁,不想死最好悠著點!”這話是提醒也是警告。
葉朝歌說著繼續下針,這次在他的後腦勺紮了一針,就見司空煜臉色明顯緩和下來了。
之後她一連下了幾針,這才走到一旁將自己昨晚讓阿浩買來的藥拿出來遞給他,“把這個服下。”
司空煜聞著那藥丸的味道,隻覺得有些怪異,薄唇輕啟,聲音沉冷,“這是何藥?”
“自然是能壓製你噬心毒的藥。”葉朝歌白了他一眼,不就是味道怪了點。
不過一想到這藥的成分,眉梢不禁挑了下,不能讓他知道。
“怎麼?現在怕了?”葉朝歌眉眼上挑,一副你愛吃不吃的表情。
司空煜眉微皺了下,還是伸手接過來將藥吞下去,這藥入喉卻有些難以下咽,尤其是那味道,似是有些像什麼......
睨了眼葉朝歌,司空煜眸沉了幾分,最好別讓他查出來是忽悠他。
葉朝歌遞了水給他,無視他眼底的神情,他想查出來,除非他有讀心術。
“這毒雖然暫時壓製住了,但下一次發作會是什麼時候不好說。”
若再有這種事情,這男人必死無疑!
司空煜也明白她這話中的意思,劍眉淩冽了幾分,眸光森冷的看向葉朝歌。
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葉朝歌隨即明白了什麼氣勢十足,“你這什麼眼神,新婚夜那晚的藥可不是我下的,是湯兒。”
司空煜眯了眯眸,嗓音沉沉,“她是你的人!”意思很明顯。
“湯兒確實是我的婢女,但她是皇後身邊嬤嬤的親侄女。”葉朝歌一臉從容,她不信司空煜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