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好氣地開口：“還不是怪你。”
“你以為李氏能知道多少事情，隻怕別人將她當槍使她還渾然不覺，縱是方才我不過去，李氏也未必能和你說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王婧妍又想了想他說的也有道理，心中的惋惜總算淡了一些。
隻是轉而想到，他們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了，不免有些沮喪：“那現在怎麼辦？那女子也抓不到，此事不知道要何時才能查清，若是一日沒找到幕後之人，我的心便一日不得安寧。”
她總覺著自己的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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