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你來了......”蘇扶俏朝司淮九擠出一絲笑容道。
“嗯,有點事耽誤了,來晚了。”司淮九勾唇笑笑,幫蘇扶俏打開了副駕駛的門,痞笑一聲道,“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其實你隨便派個人來接我也是可以的。”蘇扶俏不好意思的笑笑道。
“別人來我不放心。”司淮九的聲音很輕,卻染上了幾分柔情。
蘇扶俏感激一笑,沒想到一向陰晴不定的司淮九,居然也有貼心的一麵。
但她剛坐上副駕駛,便看見不遠處快速的駛來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
那是江其琛的車。
奇怪,他怎麼又回來了?
隻見江其琛快速的轉動著方向盤,將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司淮九的車子前,擋住了司淮九的路。
看見司淮九的一瞬間,江其琛的眼眸頓時暗了下來。
他死死捏著方向盤,眸子裏透著深深的怒氣。
虧他回到寧城之後還擔心蘇扶俏會嚇死在墓地裏,特意開車過來了看看她死了沒有,沒想到她居然和司淮九在一起!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她勾引男人的能力!
他冷笑一聲,直接打開車門來到蘇扶俏麵前,一把拽住蘇扶俏的手,拉著蘇扶俏要離開。
不等蘇扶俏反應過來,她的另一隻手便被大力的拉住了。
她一扭頭,便對上了司淮九那雙似笑非笑卻冷到極致的眸子。
司淮九抬眸看了江其琛一眼,邪邪一笑道,“江總,我們有五六年沒見了吧?剛見麵你就搶我的人,不太好吧?”
“蘇扶俏是我太太,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人了?”江其琛冷笑一聲,看司淮九的眼眸帶著濃濃的冰冷和怒氣。
聽到江其琛的話,司淮九嗬嗬笑了起來,“江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我救了俏俏,你那個所謂的江太太,早就被你殺死在郊外了。”
“你!”江其琛死死咬唇看向他,咬牙切齒道,“司淮九,看來五年的監獄你還是蹲得少了,我當年就該讓你在監獄裏多蹲幾年才是!”
提到當年的事,司淮九俊美的眸子頓時陰寒得可怕。
“江其琛,你居然還敢和我提當年的事?我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害的!”
“那是你自作孽,不可活。”江其琛冷笑一聲道。
“好,那我倒是想看看,這一次,誰才是自作孽!”司淮九邪笑著瞥了江其琛一眼,眼眸冷得可怕。
說罷,他大力的將蘇扶俏拽到自己懷裏,一把推開江其琛,轉身就要關上車門帶蘇扶俏離開。
江其琛卻直直的站在車子上,俯身靠近蘇扶俏,朝蘇扶俏冷笑道,“蘇扶俏,你給我想清楚了,你究竟要跟他走,還是跟我走,別忘了,你弟弟還在我手上。”
聽到江其琛的話,蘇扶俏身軀一怔,掙紮著要推開司淮九。
她不知道江其琛和司淮九之間究竟有什麼矛盾,但他絕對不能讓蘇晨有事。
如今蘇晨是她唯一的親人,蘇晨就是她的命。
但她身後的司淮九卻大力的囚著她,不給她掙開的機會。
“江總,那麼多年過去了,你不服輸的性子還是沒變。”司淮九邪邪一笑,壓低嗓音道,“看來蘇扶俏對你很重要啊,你居然那麼著急把她從我身邊搶回去。”
聽到司淮九的話,江其琛的視線狠狠震了一下。
但下一秒,他瞥了蘇扶俏一眼,滿臉冷漠的開口道,“你誤會了,她在我心裏一點都不重要,我要帶她走,不過因為她是我江其琛的玩物罷了,我的玩物,除非我玩膩了,否則沒人搶得走。”
聽著他冷漠嘲諷的話,蘇扶俏的心狠狠抽疼了一下。
她還在期待什麼?她在江其琛這裏,不過是個被虐待的玩物罷了。
她不讓她跟司淮九走,不過是出於男人的占有欲罷了。
嗬嗬......
“是嗎?”司淮九卻勾起了蘇扶俏的下巴,貼著蘇扶俏的耳骨開口道,“可是江其琛,我也看上你這個玩物了,怎麼辦?”
感覺到司淮九濃重的呼吸,蘇扶俏怔了怔,臉頰頓時紅了起來。
“你敢!”不等司淮九的唇碰到蘇扶俏,身邊的江其琛便怒吼了一聲,“司淮九,你要是敢碰蘇扶俏,我弄死你!”
看著江其琛憤怒的樣子,司淮九嘲諷的笑了起來,“江總,你對你這個玩物,還真是占有欲強得可怕。”
“也罷,既然你那麼不喜歡我碰,那我不碰就是了。”
說著,他便鬆開了蘇扶俏。
蘇扶俏這才鬆了口氣,猶豫著要不要下車。
“走。”江其琛滿臉冷漠的上前,想帶蘇扶俏離開。
蘇扶俏雖然不明白江其琛為什麼非要帶自己離開不可,但為了不惹怒他,她隻能點點頭,打算跟他下車。
但不等她踏出車門,便感覺後腦勺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
是槍。
一瞬間,蘇扶俏嚇得滿臉蒼白,一動也不敢動。
她連忙看向司淮九,沙啞著嗓子開口道,“九爺,你這是幹什麼?”
但那一刻,司淮九那雙狹長的眸子裏滿是陰冷和暴戾。
他看向江其琛,低沉沙啞的嗓音宛如暗夜修羅,“江其琛,你再敢往前一步,我一槍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