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魚窩在沙發上，下巴抵著一個柔軟的靠墊。
她的眼角泛紅，似乎還帶著點點淚光，冷夕瑤看著她，眼眸微動，不知該怎麼勸慰她。
餘小魚沉默了很久，從口袋裏掏出那本已經略顯陳舊了的結婚證，翻開來，那張照片上，她跟顧西辭離得很遠，兩人臉上都沒有笑意。
她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去拍了這張照片了。
“這是？”冷夕瑤湊近去看，也一時沉默。
餘小魚怔怔地看著那本現在已經毫無意義的證件，過了片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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