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冷冷地看著她，“你別跟我說好的時候，那都是我裝出來的，你知道嗎？我早就煩透你了，我堂堂柳家的大小姐，居然淪落到給你這個野孩子做陪襯，捫心自問，你配嗎？”
她越說越是氣急，到了最後，竟用她那尖尖的高跟鞋狠狠踏上餘小魚的小腿。
劇烈的疼痛從小腿傳來，她皺緊眉頭，將下唇咬得蒼白，盡力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
眼底本能地泛起一層淚花，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餘小魚仿佛看到了顧西辭的臉。
“西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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