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呀——還真是讓你破費了。”顧夫人笑得眼睛眯縫起來，並不動聲色地用餘光朝餘小魚瞄了一眼。
餘小魚立即乖覺地從沙發上站起身，“謝謝你，若雪。”
“不客氣呀。”杜若雪微笑著回答，眼神在她身上流連了片刻，“這條裙子我也有條一模一樣的，真是好巧呢。”
什麼？餘小魚一愣。
“這是你的裙子嗎？我在客房......”她有些尷尬。
顧夫人幽幽歎一口氣，“若雪有時候來住，那是她的房間，你這孩子，怎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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