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庭深話音落下,鬱靳明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無比。
無論鬱庭深的語氣多淡然、表情多平靜,鬱靳明此時再明白不過,鬱庭深心裏,已經恨他入骨。
而且,鬱庭深現在坐在這裏,跟他心平氣和交談,必然是已經找到了能夠將他釘死的罪證。
空曠的鬱家老宅,忽然之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父子兩人對視著,誰都沒有開口。
其他傭人都被支開,除了伺候了很多年的蘭姨還在,已經沒有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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