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對不起庭深......”季晚喃喃，“庭深才去世不到一周，我就跟東堯結了婚......”
鬱老爺子的眉頭一皺：“晚晚，都過去四年了，你也不要再想這些了。”
季晚抬起頭，勉強扯出一個笑容：“爺爺，孩子的事情，還是要看東堯怎麼說。不過，我還是覺得，一切順其自然吧。”
鬱老爺子看著她，滿是溝壑的臉上，清明的雙眼中露出了愛憐的光芒：“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隨性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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