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歡的聲音很輕，在眼下的狂歡之中，一般人聽不到她的話語。
對上白錦曦的目光，她沒有慌亂，嘴角的笑容依然從容。
“你想說什麼？”白錦曦壓低了嗓音，開口。
“白小姐別誤會，我就是羨慕罷了。”李歡歡低聲道，“畢竟，我們都是一個身份的人，怎麼吊住自己金主的胃口，是我們都需要在意的，不是嗎？”
這句話讓白錦曦的胃裏莫名翻騰，她握緊了杯子，壓下了心中的異樣。
或許，曾經的她可以反駁對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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