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捂著自己的手腕哀嚎連連,酒瞬間醒了大半。
林菀氣喘籲籲的趕來,看到這一幕,連忙叫來倆傭人攙扶著顧城,將他送往醫院,剛剛她帶著宮亦臣快走到舞池那邊了,誰知宮亦臣卻回來找盛雪瀾。
“被人欺負了不知道還回去?”宮亦臣眉頭緊擰著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那模樣似乎是非常不滿她剛剛的做法。
盛雪瀾微愕,鼻頭陡然一酸,從小到大,誰都沒有這麼關心過她,連同她跟顧城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她遷就著他。
說起來,這個男人雖然霸道專製,卻是三番兩次的幫她的。
見盛雪瀾那低斂著腦袋的模樣,宮亦臣煩躁的扯了下領帶,向前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帶著她離開。
林菀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氣得直跺腳。
一路上,男人都沉默不言,車內的氣氛低到了極點,終於到達別墅,盛雪瀾提著的一顆心鬆懈了下去。
誰知一下車,她人便被他一把給拽著進入臥室裏。
“啊!”
盛雪瀾被宮亦臣一甩,整個人摔到了床上,縱然床夠軟,也讓她好一會兒才爬起。
剛爬起,便被男人欺壓過來,肆意掙紮的雙手被男人鉗製在頭頂,他呼出來的氣息夾雜著酒味,那眼底帶著慍怒。
“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宮亦臣一隻手潛入進了她的禮服裏。
盛雪瀾陡然慌了,開始掙紮踢騰,越是這樣,男人越是鉗製的厲害,甚至於那昂貴的禮服被他三兩下的給‘哧啦’一聲撕開了。
“不要,求......”盛雪瀾剩下的聲音盡數被男人吞去。
......
“嘶——” 盛雪瀾動了動身子,倒抽了一口涼氣,渾身上下酸疼無比。
她強行的支撐起身子,從門外進來一個約莫五十多歲的女人:“少夫人,您醒來了。”
“少夫人?”盛雪瀾怔然,看著女人慈祥和藹的麵龐,她笑了笑,“我不是什麼少夫人。”
“少夫人,他們都叫我陳媽,算是從小看著少爺長大的。”陳媽笑意盈盈的走到衣櫥前,打開衣櫥,裏麵的衣服各執一半,有一半是女人的衣服。
“我還是頭一回見少爺帶人回來呢,還置辦了衣服以及一些女人的用品。”陳媽的眼底幾乎可以溢出愛意,好似是終於看到了自家少爺帶女人回來了的喜極而泣?
宮亦臣從來都沒有帶女人回來過?
她怎麼覺得有些不真實?
“少夫人先起床收拾,我下去準備早餐。”陳媽笑容滿麵的離開了。
“我不是少夫......”她的話儼然陳媽沒有聽見,看來她是不容易改變陳媽的稱呼了。
說是早餐,事實上已日上三竿了,收拾妥當,簡單洗漱了下,對著鏡子看了又看脖頸上的那一塊有一塊的痕跡,她足足塗了好幾層的粉底液都沒有遮住,隻得又回到衣櫥邊挑選了一個高領的衣裙換上。
看見自己的行李箱孤零零的倚靠在牆邊,那灰色布的行李箱跟這個高大上的房間格格不入,她忙打開,看見裏麵的一件西裝。
這是那天她借用的宮亦臣的西裝。
這手工定製的西裝很貴吧?該怎麼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