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果避開了江之言的視線：“我的情況你最清楚，我時間不多了。”
五年前的她從來沒想到，當初被她扼殺在搖籃裏的朋友，會再次闖入她的生活。
那個時候的她更加不堪，卻意外能在江之言麵前袒露心聲。
“但我不認為報仇會讓你得到快樂。”
陳果嘴角扯了下：“那對我來說是奢侈的。”
從她失去孩子開始，她的人生已經不配擁有快樂了，多活的這幾年已經算是她偷來的時光，如果還想奢望不該有的，會付出代價的。
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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