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任由我處置的意思是嗎?”
江年嗯了一聲,她的最終目的還是在白寒身上,如果江月然時不時的冒出來搗亂,那對自己而言是一定都不利,索性趁著這個機會跟白寒說明白,也好了斷了江月然天真的想法。
“好歹也是你妹妹。”
白寒說了一句風涼話,江年嗤笑了一聲:“可他們還是聯起手來把我賣了不是嗎?”
他們不仁在先,江年不義在後也理所應當。
“看來你對他們的怨恨挺深啊。”
白寒悠悠的說道,江年沒去應,反正事情沒有發生在別人的身上,別人是永遠感受不到自己痛苦的。
“江月然的事情你看著處理,我掛了。”
江年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白寒也沒有說其他的事情,很是幹脆利落的把電話掛了,讓白寒的臉色微征,眸光輕眯起來,麵無表情的神色倒真是讓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麼。
“爸,你到底是怎麼跟江年說的!”
此時窩在家裏氣得不輕的江月然,在又一次給白寒打了個電話,結果被拒接之後,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暴走的狀態,冷聲就質問起江爸爸。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就被江年給頂了回去,這丫頭軟硬不吃的,我估計是不可能把白寒讓出來了。”
說起這事,江爸爸也是憤憤不平,一副氣極了的樣子。
“那你就讓我就這樣忍下這口氣嗎?爸,你答應過我的,你會幫我的!”
江月然咄咄逼人的朝著江爸爸吼道。
“爸爸也想啊,可你姐姐他......”江爸爸滿臉為難,但江月然顯然沒了任何的耐心聽下去,氣衝衝的衝出了家門,猛地的將房門一關,臨走之前撂下一句:“你們不去逼她離開,我去!”
“然然,你想要做什麼!”
江爸爸追了出去,但這時已經來不及了,江月然直接開了車一溜煙的從他的眼前衝了出去。
“不好了,太太,江小姐她爬上隔壁院子的樓頂,鬧著要自殺呢!”
這會兒,江年剛打算靜下心來好好規劃下接下來要走的路,傭人就著急忙慌的跑過來說道。
江年隻覺得太陽穴在隱隱作痛,看來江月然這會兒要是不鬧回點什麼,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了。
“太太,你趕緊出去看看吧!”
傭人的神色還帶著著急,江年本來想不予理會,可一想到這裏怎麼說都是白寒的地盤,真要出了點什麼是,惹得白寒不快,遭殃的還是她,就從容的往隔壁院子的天台上走。
這會兒,江月然已經坐在了天台的邊緣處,樓底下的人要是抬頭往上看,也能夠看到她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
一陣風吹來,她稍微晃蕩一下,都能夠讓覺得膽戰心驚的。
隻不過江年覺得江月然的手要是不緊緊抓住屁股後麵的護欄,可能這戲應該也能更真實一點。
“江月然,你在猶豫什麼呢?”
江年徑直走到了江年的身邊,很刻意的在她一步之遙的距離停下,勾唇輕聲問道。
“我當然是在等你啊,我的好姐姐,我要你知道,我現在的處境都是因為你逼的!”
“所以呢?”
江年很無謂的看向江月然,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你現在要是離開這裏,我就不從這裏跳下去。”
江月然沒正麵回答,而是簡單粗暴的用這種方式逼著江年妥協。
“江月然,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江年開始往後退,冷眼看著江月然。
如果換做以前的她,可能會真的會被這樣的江月然受製住,可她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對這些又怎麼可能在乎?更別說,此時鬧著要跳樓的人,可是當初害死她的人。
“你要是夠膽,就從這裏跳下去,正好這樣也就沒人跟我搶老公了。”
江年心想,江月然不就是想要用這種方式逼著她讓出白寒嗎?她偏偏就不讓人如願。
江月然的臉色被江年刺激的慘白,更是被這一番話氣得渾身發抖。
江年抬眸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打算正欲走人,江月然立即從天台上走了下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怎麼不跳了?我還等著回去給你爸媽打電話,準備下葬禮的事宜呢。”
江年挑眉,看著眼前根本沒膽子去尋思的江月然,覺得幾分好笑。
她嘲諷的話語落在江月然的耳朵裏,更是讓女人的臉色都沉了下去,滿臉陰狠的看著她:“姐姐剛剛那句話提醒我了,我要是死了你豈不是得償所願了?所以接下來我一定會往死裏的搞你!”
江年瞧著江月然朝著她越逼越近,那種惡狠的語氣使得女人整張臉都變得猙獰起來。
“白家是個名門望族,關於名聲這一方麵肯定很在意,你說我如果讓人放出你的黑料,你覺得白寒還能容得下你嗎?”
江月然說著這話,像是找到了自信,剛剛還慘白的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有些得意。
江年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你大可以試試看。”
說罷,江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江年的黑料江月然沒能搞出來,倒是次日一早,各個論壇網站,以及八卦雜誌都寫滿了關於她的黑料。
這些當然是江年的操作,本來她還沒想著那麼快搞死江月然的,但女人一步步的作死,讓江年煩不勝煩,她幹脆趁著這個機會,連夜整理好江月然的所有黑料,一股腦的賣給了雜誌社。
江月然的性子一向卑劣,經常仗著自己是江氏的千金,欺負過不少人,自然而然的也得罪了不少,因此當這個黑料江年放出去的時候,沒一個人看在江氏的麵子上攔著,反而在暗中推波助瀾了一把,直接把江月然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在這黑料中,也包括了不少江月然做的那些見不得台麵的肮臟齷齪事,一時間,商圈裏的各個名貴都對這種女人避之不及,江氏的口也一落而下,股票直跌,公司上下的股東董事都有些人心惶惶,就等著江年父親江澤男出來給一個說法。
隻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江澤男剛一出現在會議室,還沒來得及說上話,江年就從外麵從容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