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江年拋出去的話正中了白寒的內心。
秘密是真,白尚尚的病也是他的心結......
“我答應你,就讓你繼續給我生一個孩子。”
江年聽聞,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整個人都被往前拽,硬生生的被白寒抓到了樓上那個房間。
一回到這個熟悉的房間,江年立顫了顫,但表麵上她始終沒有表現出來害怕的一麵。
白寒的怒氣還沒有消,以至於他的動作粗暴的很,將她扔到了床上之後之後,就一把撕爛了她的衣服。
深夜薄涼的空氣沁入到皮膚,江年睫毛微顫,整個人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怎麼,想退縮了?”
白寒把她的情緒捕捉到眼底,嘲諷的語氣立即落到江年的耳中。
江年沒說話,悶聲不吭的模樣,顯然再一次的激怒了白寒。
他把人狠狠的按住,欺身上去。
沒有溫柔,沒有憐憫,隻有恨恨的報複。
次日,江年忍著渾身的不舒服,早早的起來洗漱收拾。
已經穿戴整齊的白寒,來到江年的房間,
就一眼看到江年神色自然的坐落在梳妝台那邊護膚,收拾自己,就仿佛昨天他的對待,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
眼裏有一閃而過的意外,總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比起之前有些許的不同,但具體的,他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
“早上好。”
江年叢梳妝鏡裏看到白寒在門口那邊一直盯著她,也沒有轉過身來說什麼,反而神情自若,頗為淡定的打了一聲招呼。
白寒嗯了一聲,撂下一句:“下樓。”就直接走人了。
那語氣真的是很篤定他的命令江年不會不聽,江年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認命的下了樓,
而一下樓,江年就被眼前的陣仗嚇到了。
隻見樓下的客廳,齊刷刷的站了一整排的人。
大多數都是在白家做事的傭人或者管家,江年疑惑的目光看向了白寒:“做什麼?”
白寒沒看她,隻是對著那些人,直接宣布:“從今天開始,她便是這裏的太太。”
雖然有些意外白寒會如此宣布她的身份,但江年坦然受之,麵向底下一群人好奇審視的目光,毫無畏懼的迎了過去。
她的眉眼清冷,氣場在這時盡顯無疑,讓那些人瞬間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很是輕易的被江年身上的氣場鎮住。
“從今天開始,這個家的所有事宜都交由我全權處理。”
江年迎著那些人的目光,頗有氣勢的擺出當家太太的氣勢。
白寒側過頭看了她一眼,那一瞬間,江年的心裏忍不住的打鼓,有些惶恐的想著,這番話說的是不是越矩了。
但表麵上始終那一副氣勢十足的模樣,到是震住了不少人,在白寒的點頭之下,那些人大聲的應了一句:“是,太太。”
“看好太太也是你們的職責之一,別盲目聽從她的話。”
就在江年以為一切都完了的時候,白寒突然間加了這麼一句,惹得那些傭人麵麵相覷,卻也不敢多加猜測,連忙點頭稱明白了。
“你大可不必這樣,我這人一向說到做到的,”
江年輕易的猜測到白寒之所以這麼說的目的,不免多說了一句。
“誰知道呢?”
白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神情帶有幾分厭棄,顯然是前幾次江年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她毫無信用可言。
江年無話可說,就這麼靜靜聽著白寒又對著管家交代了幾句,緊接著男人的目光再次放到了她的身上。
這一次,眼眸中含有幾分警告,讓江年好奇無畏的迎了上去。
白寒的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愈發陰沉,目光逼近江年:“你最好也不要趁著我不在,暗自搞什麼好花樣,否則代價肯定也是你承受不起的。”
話一說完,白寒直接轉身離開出了門。
外麵車輕響, 人確定已經離開別墅去了公司。
而江年絲毫不懷疑白寒那一句可以讓她付出代價的話,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她一定會在那一刻到來之前,就讓自己全身而退。
傭人已經都退去,屋裏隻剩了江年和黃媽。
這是白寒家裏多年的貼身傭人,貼心,而且很會妥帖的看臉色。
“早餐做好了嗎?”
江年收好思緒,麵向黃媽輕聲問了一句。
“做好了,太太你趕緊去吃吧。”
黃媽連聲應道,江年從容的來到了餐桌前,桌上擺好了簡單的飯菜,應該是按照白寒的口味,自己的座位,離主位不遠,算是在細節上給足了自己這個太太麵子。
黃媽去忙了 ,江南正打算吃完早餐好做事,可門鈴聲卻在這時跟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她皺了皺眉,對著傭人說了一句:“去看看是誰。”
傭人領命去看,江年的目光循了過去,立即就看到了傭人臉上為難的神情:“太太,是江月然小姐。”
江年輕輕一愣,倒是沒想到一大早的,江月然就能夠找上門來,還是專門趁著白寒剛走沒多久的時機。
稍微動一動腦子,江年也就知道江月然這會兒找上門,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了。
然而她還是對著傭人說道:“開門,讓她進來。”
傭人立即開門,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對門口的江月然說話,就直奔了江年這邊的方向。
“有事嗎?”
江年慢條斯理的切著她盤裏的煎蛋,未曾正眼看向江月然。
下一秒,她眼前的盤子就被江月然毫不客氣的打落在地:“江年,你昨天在婚禮上做的事情到底是幾個意思?”
“我隻不過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江年的神色也冷了下來,抬眸清冷的看向江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