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宋阿姨說得有道理，專家都有自己的小脾氣。”
“這我倒是很讚同，我幾乎沒聽過有哪個專家同時研究兩個項目的。”蘇向陽也道。
“看吧，蘇律師也這麼說。”阮棠又揚起了自己的下巴。
“不過，”蘇向陽又轉頭看了一眼阮棠，“宋阿姨這麼幫著你說話，好像特別向著你似的，是不是你昨晚去找宋阿姨，然後商量了什麼？”
聞言，阮棠頓時瞪大雙眸，“冤枉，我能和宋阿姨商量什麼啊，蘇律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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