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的是堅實的聲音。
很明顯，這下麵是實打實的地麵。
那現在就隻有一種可能性。
屍體肯定是以某種方式，被運送到了樓上。
隨即，我們踏上了麵前的樓梯。
空蕩蕩的空間之中，回蕩著我們幾個人的腳步聲。
沒走幾步，謝言忽然轉過身來看著我：
“一早上了，那個叫李春華的護士，我們都沒看到。”
我點了點頭。
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這隻是值日班表上的一個名字，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謝言這麼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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