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墨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衝動了,突然感受到身體裏的異動,他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呆呆的模樣,夏木離以為他是喝了藥不舒服,連忙追問道:“怎麼了?你感覺怎麼樣?”
男人緩緩的彎了彎腰,臉色漸紅,氣息不穩的說道:“你......你先出去一下。”
夏木離看著他如此怪異的樣子,心裏想著不應該呀?自己配的藥她還是有信心的,就算沒效果也不至於這個樣子。
“把手給我,我給你把脈,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事情的!”夏木離篤定的說道,就怕軒轅墨不相信自己,這話說出來更像是在安慰他一樣。
男人憋了一口氣,伸手推了夏木離一下,語氣急切:“我沒事,我讓你先出去你就先出去!”
突然上來的脾氣讓夏木離一愣,她這才注意到軒轅墨不知什麼時候臉蛋緋紅,就連呼吸也有些急促。
夏木離終於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一再強調讓她出去了,拍了拍腦袋,內心懊惱,自己還真是反應遲鈍。
“那個......我先出去了,你好些咯叫我。”夏木離說完,連忙溜了出去。
媽呀!雖然夏木離平日裏放蕩不羈好像一個男人一樣大大咧咧,但是真的碰到這樣的事實她還是很害羞。
房間裏隻有軒轅墨一個人了,他輕鬆的吐了一口氣,剛剛一碗藥喝下去,身體裏明顯有一股熱流湧上來。
可是夏木離那個姿色......軒轅墨無力的搖了搖頭拍拍自己的腦袋,在心裏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太久沒有碰女人了。所以身邊有個女人就激動了,絕對不是因為夏木離。
這樣在心裏安慰了好幾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軒轅墨又恢複了平日裏的瀟灑俊朗。
夏木離站在門口的走廊,一想到剛剛的那一幕,她頓時也是麵紅耳赤,心跳加速。她不安的在走廊走來走去,讓自己的心情平和一點。
“小姐,你這是在幹什麼呀?”從閣樓下上來的連翹看著自家小姐來來回回的走,忍不住詢問。
“沒事兒......透透氣。”夏木離敷衍的回答著。
連翹縮了縮脖子,提醒著:“外麵這麼冷,小姐透氣別感冒了。”
“額......我有點熱。這裏沒你什麼事兒,你先忙你的去吧。”夏木離揮揮手,把她打發下去。
沒過一會兒,房間裏就穿出男人的聲音:“進來吧,邪醫!”
夏木離嘴角微微抽動,邪醫!邪醫!喊這麼大聲是生怕別人聽不見嗎?
她無奈的撇撇嘴,轉身推門而入,軒轅墨坐在桌邊默默的喝著茶。
“感覺怎麼樣?”夏木離順口一句,話一出口,她又覺得自己問的很多餘。
這一次軒轅墨笑的很開心,心情舒暢的回答道:“感覺很好,沒有什麼異樣。”
夏木離翻了個白眼,語氣不爽:“當然沒什麼異樣了,這是解藥又不是毒藥!”
“是是是!”軒轅墨難得的這麼溫柔聽話兩個人沒有互懟起來,他在心裏想著,隻要你能治好我你說什麼都是對的,你是邪醫,我自然惹不起。
看著男人一副唯命是從的模樣,和之前飛揚跋扈的樣子判若兩人,夏木離很享受這種感覺。
她向來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所以也從來不拒絕別人對她的崇拜。
“我這是不是就好啊?”軒轅墨隻覺得一身輕鬆,精神也比以前好了不少。
夏木離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哪有這麼快,你中毒也不是一兩日了,就算我醫術高明,也不至於一粒藥丸一碗藥水就可以好的。”
“那......那怎麼辦呀?”一聽說自己還沒有完全好,軒轅墨頓時不能淡定了。
夏木離抿著嘴笑了笑,一副“你放心”的模樣,淡定的開口道:“我說的是沒這麼容易又不是治不好,每天按時和我送過來的藥水,自然會好。”
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軒轅墨心裏安定下來,突然也覺得這個女人也沒那麼刁蠻無理,骨子裏透露的倔強的勁兒竟然有點兒可愛。
這麼想著,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正好對上夏木離的眼睛。
“你看啥?”夏木離神經大條的詢問道,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還抬手摸了摸。
被女人詢問,軒轅墨連忙移開了眼神,神情慌張,吞吞吐吐的說道:“美......沒什麼,我就好奇,你為什麼有這麼好的醫術。宮裏的那群老太醫恐怕也沒有你這個能耐。”
突然從對方嘴裏聽到誇自己的話,一時間夏木離感覺有點兒飄飄然了,笑著回答道:“自學成才呀。可能我天生就有這個方麵的天賦呢。不過我也對你挺好奇的,為什麼會被人下這種毒,誰這麼陰險?”
其實這個問題在夏木離的腦袋裏想了很久了。畢竟軒轅墨的這個病不是天生的,能被人下這種毒肯定對方和他結怨已深,不然不會這麼狠。
軒轅墨臉色變得陰沉,這也是之前想過的問題,可是一直沒找到答案。
“哈哈哈......肯定是你花天酒地還愛娶那麼多女子,然後不知道你的哪一任皇子妃心生怨念就給你下了毒,一定是這樣的。”
沒等到男人的答案,夏木離開始自己推測起來,此時正被自己的推理能力拍手叫絕。
“才不是!”軒轅墨終於忍不住大吼道,把夏木離嚇了一跳。
男人緊繃著一張臉,顯然在為剛剛夏木離的話生氣,也不知道是那一句戳中了他。
“她們嫁給我又不是強迫我的,都是她們自願的?嫁過來的每一個人都說愛慕六皇子,結果知道我不和她們同房之後都跑了!”軒轅墨無奈的說道,這些話其實已經憋在他心裏很久了,一直沒有傾述的對象,今天算是一吐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