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聽起來雙方合作緊密無間，非常好，但實際上牛山關卻另有想法。
就如同胡慶海勸他的那樣，“咱們給他一塊錢的業務，咱們賺九毛五，咱們給他一萬塊錢的業務，咱們賺九千五。那咱們當然是多多益善了，大明集團又不是沒有能力，咱們把全部業務下放給他，這兩年的時間裏，咱們盡可能的翻倍賺取利潤，集團將得到巨大發展啊！！！”
沒有哪個商人會把雞蛋全部放在同一個籃子裏，這是最基礎的事情。
但越是這種最基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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