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曦你也不用難過,那廢物買不起,不代表我也買不起啊,你看中了什麼盡管說,我都幫你買下來。”蕭天翰拍著胸脯說道。
“還是蕭公子大氣,而且婧曦你說說那窩囊廢,一天天的就知道待在家裏什麼都不幹,有什麼出息,我看要不然拜托蕭公子,在他的公司找個職位好了。”喬珹也是搭腔著說道。
“沒錯,剛好我公司還缺個打掃衛生的,你可以讓他過來做,算我吃點虧,一個月給他五千。”
蕭天翰心情大好,簡直想給周婷與喬珹兩人點讚。
喬婧曦臉色有些黯然,坐在那默默的不說話,心裏有些發酸。
她想到當初自己父親還在世時,自己走到哪都是被眾星拱月般,要什麼有什麼,仿佛自己是個公主。時過境遷,現在隻有那無盡的工作和各種嘲諷與羞辱。
眼淚在她的眼中打轉,喬婧曦緩緩的低下了頭,昏黃的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拉出了一大片陰影,使人看不清她此時臉上的表情。
江文成坐在前麵聽著喬婧曦被這樣的羞辱,非常想轉身抱住這個令人疼惜的女人,但想到自己的計劃,隻能強壓下內心的情感,默默的坐在位置上。
“婧曦,你放心,今後無論你走到哪,我都會讓你成為最為耀眼的那顆星。”江文成手掌暗暗緊握,眼中閃過堅定的神色。
......
時間慢慢的過去,三人繼續著他們的表演。
噔~!
忽然,所有的聚光燈都打向了前方的展台上,接著上來了一位穿著包臀短裙的性感美女。
“各位嘉賓晚上好,我是今晚的拍賣師林嫣兒,很榮幸能主持這次的拍賣會,別的也不多說,希望大家來都能得到自己心儀的物品。”
輕靈的聲音從四周傳來在大廳中回蕩,隨著話音落下第一件展品也被端了上來,展現在眾人的眼中。
“第一件展品為宋朝的哥窯八方杯,底價八十萬元,每次叫價不能低於五萬。”
“五十五萬!”
“六十萬!”
......
第一件就上了相對重頭的物品,讓一些喜歡收藏古董的人趨之若就,把氣氛炒的火熱。
......
“接下來是第七件展品,這是當代著名設計師格雷德.福克存世的最後一雙名為‘火熱的心’的高跟鞋,是為他已過世的妻子所設計的,全世界獨一無二僅此一雙。”
“底價十二萬,每次叫價不能低於一萬。相信在場的夫人或者小姐們都不會錯過這雙高跟鞋的。”
隨著展品被呈上台,眾人看到司儀捧著一雙火紅色的高跟鞋,就像捧著一顆火熱跳動的心一樣。
堂下的大部分女子都發出興奮的聲音,就像獅子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樣。
“親愛的,這雙鞋好漂亮啊~我好想要。”
喬珹並沒先回應周婷,而是看向了蕭天翰。
“婧曦,你喜歡這雙鞋子麼?”蕭天翰向喬婧曦詢問道。
喬婧曦雖然很想買下這雙高跟鞋,但隻怪自己囊中羞澀,又不想讓蕭天翰賣給自己,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渴望,搖頭拒絕。
喬珹看到喬婧曦不要,知道蕭天翰也不會拍了,便轉頭和周婷說道:“看老公給你拍到手。”
“十五萬!”
......
“十六萬!”一位穿著華貴的婦人叫到。
“十七萬!”
......
很快,價格就被喬珹叫到了二十一萬。
一時間也沒人再往上加價。
“親愛的你真棒。”周婷看到周圍沒有人再往上加,興奮的給了喬珹一個重重的吻。她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穿著這雙高跟鞋的風姿。
她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喬婧曦,抬起她尖銳的下巴,斜睨著眼,仿佛一隻勝利的花孔雀。
周婷非常嫉妒喬婧曦,原來在校園時,對方就是萬眾矚目,走到哪都有男人追捧。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歲月仿佛不能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反而增添了一絲成熟的風韻。
特別是今天喬婧曦身穿一身晚禮服,把她那姣好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而香檳色的裙擺,把她那雙如同羊脂般的玉腿襯托的發亮,腳上一雙淡粉色高跟鞋,更凸顯出幾分的高貴與嫵媚。
這也是當時一進門時,周圍的人都驚歎的看著喬婧曦的原因。
不過這也使得周婷越發的嫉妒。
“哎呀,這人嘛,就要有自知之明,自己什麼經濟情況自己要清楚,不要想著打腫臉充胖子,到時候連自己的生活都過不下去了,你說是吧,婧曦。”
周婷一臉嬌笑的看著喬婧曦,眼中充滿嘲諷。
喬婧曦聽到周婷說的話,知道她在諷刺自己,俏臉有些發紅,剛想要反駁兩句,周婷又繼續說道:“對了,忽然想起來,這裏也不是那些窮鬼想進就能進的。”
“婧曦你放心,一會兒等高跟鞋拍到,我穿上後會告訴你是什麼感覺的。”
拍賣還在繼續。
“這位先生已經出到了二十一萬,還有比這位先生出更高價的麼?”
“要知道這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雙哦。”林嫣兒嬌笑著,用拍賣的一貫手法故意刺激這一些人的拍賣欲望。
“二十一萬一次......”
“二十一萬兩次......”
“二十一萬三次!成......”
就在林嫣兒要喊出成交,周婷都已經站起來要去接收賣品時,一道平淡的聲音響徹展廳。
“三十萬!”
喬珹眉頭皺起,臉色有些不善的盯著坐在喬婧曦身前的男子,出聲道:“三十一萬!”
“四十萬!”那男子聲音依舊平淡的響起。
“哇,那男的是誰啊,真霸氣,直接十萬十萬的加。”
旁邊一位年輕女子兩眼放光的看著那道身影。
“親愛的~”周婷現在站著感覺非常的尷尬,隻能向喬珹撒嬌希望他能買下來。
喬珹臉色也有些難看,但是拍賣就是這樣,金錢就是硬實力,價高者得,他每月的工資加上一點零花錢,根本不能支撐再讓喬珹繼續叫價。
“兄弟好魄力。”喬珹甩開周婷的手,悶悶的向那男子恭維道。
“沒什麼,唯有錢而已。”那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