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之夜,西山之後,沐成林恭候大駕,不見不散”。
錢三多看完快遞過來的一封信,心裏已經明白。
沐成林這是賊心不死,一定請來幫手,
想跟自己決一死戰。錢三多心裏恥笑,本來不想要他的狗命,
沒想到,他還得了便宜賣乖。錢三多覺得,應該狠狠地教訓沐成林了。
溫軟軟看著錢三多眼睛冒殺氣,拿起快遞信件一看,明白了。
“師弟,你千萬不要去,肯定是沐成林的圈套”。
錢三多不屑的說到:“我倒是看看,沐成林的人脈如何,
請了什麼樣的高手出來”。溫軟軟一聽,眼睛裏露出複雜的目光。
錢三多瞥了一眼就明白,溫軟軟想的什麼,一清二楚。
殺死一個人容易,要一個人死心塌地的跟隨自己,很難。
說實話,錢三多不想製造太多的殺孽,但師父的仇,不能不報。
隻要狠狠地懲罰了十個師兄,隻要他們能悔改,那自己也不必趕盡殺絕。
但沐成林的約戰,激起了錢三多的殺心。
現在已經是《萬氣玄變》第二層,足以可傲世武林。
錢三多還不信了,世界上還有什麼人,
能抵禦過自己身上七十多年的天殘功力?
錢三多笑著問溫軟軟:“你去不去?”溫軟軟嚇一跳,
哪裏敢說不去:“師弟叫我去,就是死,我也去”。
錢三多笑道:“隻是讓你做個見證,你不會死的”,
溫軟軟一聽,稍微的安心。雖然知道錢三多的功力強大,
但沐成林也是老江湖了,誰知道他會請什麼樣的幫手出戰?
月圓之夜,錢三多帶著溫軟軟,準時到了西山之後。
錢三多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沐成林,背後大約由二三十個人。
在距離沐成林由十米的地方,錢三多停了下來。
“沐成林,有什麼屁就放,我很忙”,
沐成林一招手,錢三多感覺不對,回頭一看,四周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黑咕隆咚的,看不清這些人手裏拿著什麼。
但錢三多知道,絕對是能殺死自己的武器。
溫軟軟一看,心裏有些炸毛:“師弟,有點不對頭啊”。
錢三多笑笑:“溫軟軟,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可以過去,
我不會攔著你”。溫軟軟猶豫了兩秒鐘,毅然的挽住了錢三多的胳膊。
沐成林嘿嘿一笑:“溫軟軟,念在我們是師兄弟一回,隻要你現在過來,
我就饒你一命,或許,我會拿你做情人,不然的話,嘿嘿。。。”
溫軟軟心裏,已經相信錢三多會有辦法,反唇相譏。
“七師兄,你還是回頭吧,師弟心善,不會殺你的”。
沐成林一聽,勃然大怒,大喊一聲:“給我上,隻要錢三多死了,
每人一個億”。話音未落,前後四五十個人,一哄而上。
拿砍刀的,拿七節鞭的,那鯊魚刺的。
“來的好”,錢三多左手按住溫軟軟,雙腳彈起,圍著溫軟軟轉了一圈。
天殘真氣激蕩而出,四五十個人全都趴在了地上。
錢三多拍拍手:“沐成林,你累不累啊?找這些替死鬼來,
我都替你難過”。沐成林哈哈大笑:“果然得了老鬼的真傳,
好,好,功夫再好,也怕菜刀,我不信,你能擋住子彈,哈哈哈”。
沐成林話音未落,身後突然出現四個人,四挺ak-47噴出火舌。
就在沐成林得意之時,就覺得脖子一緊,已經喘不上氣來。
“哢嚓”一聲,錢三多扭斷了沐成林的脖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溫軟軟看見對麵射來子彈,嚇得花容失色,瞬間覺得自己身體騰空。
等站穩之後,才發現眼前的殺手全部趴在地上,她明白了。
這些人,根本不是錢三多的對手,虧了自己沒選擇逃跑。
“師弟,這些人怎麼處理?”溫軟軟一看,事情鬧的太大。
天亮之後,若是有關部門發現,那就是一個大麻煩。
錢三多卻知道,絕對不會有事。他隻是扭斷了沐成林的脖子。
那些殺手,卻是一個都沒死,隻要自己離開,
這些人會處理後事,他們也怕被有關部門發現,別想活了。
過來幾天之後,錢三多就聽說,沐再生發出來公告。
說沐成林突發心肌梗死,不幸過世。錢三多知道就是這個結果,
隻是沒有料到,沐再生竟然發表聲明,極力讚揚錢三多,
說錢三多對沐家,簡直就是再生父母,對錢三多的恩情,永世不忘。
這一手,錢三多還真沒想到。更沒有想到的是,沐再生通過溫軟軟,
向三多中醫院無償捐款10個億,作為扶貧濟弱的基金。
錢三多頓時覺得,這個沐再生可是比沐成林狡猾多了。
要是相信了沐再生的善意,那就是被賣了還給人數錢了。
不單是沐再生如此,就是初不定和初有才也發表聲明,
說自己以前是個不良商人,在錢三多的教誨之下,痛改前非,
重新做人。初不定和初有才父子,甚至捐出了2個億,
給貧困山區;這件事,在社會上引起巨大的反響。
慢慢的由電視台和媒體來采訪錢三多。
錢三多這才明白,初家跟沐家,一定是商量好了的。
這叫示弱,也是示好,讓錢三多不好意思下手。
錢三多自然明白,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但目前是沒法對他們下手了。
溫軟軟請問錢三多:“師弟,他們這樣做,我們怎麼辦?”
溫軟軟說我們,就是把自己跟錢三多綁在一起。
這個女人學的很快,見沐家跟初家,都學會了韜光養晦,
自己在錢三多身邊,當然更要學會拍馬屁。
漸漸的,錢三多就發覺了不對。三多中醫院,就是個小醫院而已。
上麵來人,竟然準許錢三多申請三甲醫院,納入醫保係統。
來看病的絡繹不絕,非但如此,還爭著搶著交錢。
這就有點不正常了,慢慢的,錢三多明白過來。
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無非就是兩種:
一是利用這個醫院,穩住自己,看看自己有什麼打算。
二是緩兵之計,這樣一來,自己就處在了明處,他們在暗處。
要是這樣的話,一旦對峙起來。自己可能沒有什麼問題,
這個醫院就難說了,自己想出手,就必須投鼠忌器。
想明白了這個關節,錢三多就對溫軟軟說到:
“我把這個醫院交給你管理,你願意怎麼做就這麼做,如何”
溫軟軟一愣:“師弟,那你幹嘛?”錢三多神秘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