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並不會擔憂太尉府的安危,他擔憂的是太尉的態度。
若非他在宮中安插了眼線,他也不會及時得知厲北廷攜程靜書深夜進宮的消息。
他實在坐不住了。
再等下去,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是他第一次忤逆貴妃的意思,第一次擅作主張。
他有些興奮,又有些期待,同時還存了些不願承認的忐忑。
他動用了自己養了多年的殺手去太尉府行刺,想用程永安的安危為自己扭轉局麵。
此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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