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季點頭，“對，三娘就是我的一切。我的腦海全被三娘占滿了，都不能思考了。”
逐墨歎息，抿了口熱茶。
司馬季回想了一下，道：“父親為我說的那門親事是青州程家，那姑娘好像叫程靈素。”
逐墨手一頓，抬頭問：“青州程家？”
“嗯。”
逐墨喃喃著：“小狐狸的老家。”
“什麼？”
逐墨搖頭，道：“你和程川昱交好，竟然不知青州程家就是程川昱的老家嗎？程靈素應就是程川昱的堂妹。”
司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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