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看著如今自信滿滿的兒子,心理一時有些奇怪。
似乎覺得自己這些年真的忽略了自己這個兒子的變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方已經從一個自己眼中的廢物變成了如今這種風度翩翩的樣子。
不過卻也沒有多想,畢竟現在還沒有成功。
隻是靜靜地看著眼下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之前我們在街上說要打一個賭,不知道七皇子是否還有那個勇氣和我繼續。”
李風如果一開始還有所顧慮的話,現在已經得了父皇的支持,自然是一整,完全沒有了任何擔憂。
隻等著拿下這個賭約,讓眼前這個家夥付出自己想象不到的代價,同時達到自己的目的。
梁程因為完全沒有把眼前這家夥放在眼中,所以此時便直接幹脆的答應下來。
“本皇子說話一向都是說話算話的,倒是你有什麼資格和我來打賭,說說你的條件。”
如今雖然是在武國朝堂之上,所以他多少要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
隻是語氣中依然帶著淡淡的嘲諷,似乎並沒有因為這種事情就改變自己對於對方的看法和態度。
“很簡單,如果這次我能夠將三道題全部答對的話,你們梁國就直接讓出豐都,作為我們的領土。”
梁程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把注意打到了自己國家的豐都,要知道,這座城市雖然不是京都,但是卻也是他們兩國最重要的戰隊要地,如果真的給了他們的話,自己國家損失慘重。
所以心中自然是十分憤怒的,不過卻也不相信眼前這個廢物真的能夠答對。
於是便直接開口諷刺的反問著。
“都說六皇子一事無成,沒想到卻也有著自己的野心嗎?”
說到這裏之後,便直接冷漠的開口反問對方。
“既然是打賭,那麼賭約就應該是相互的,如果你輸了又怎麼辦?”
李風微微一笑,然後直接開口承諾。
“七皇子自然是可以提出你的要求。”
梁程覺得對方到現在為止,也不過是在裝腔作勢而已,根本不可能打出來他們國家所出的那三道難題。
所以此刻便在一旁想了一項,然後直接開口說著。
“如果六皇子要是沒有給出本皇子正確答案的話,那麼你們國家的涼城從此以後就給我們吧,剛好這座城市聽起來怎麼也是比較像我們國家的。”
說到這裏之後頓了一下,然後才又繼續開口說著。
“還有一個要求就是,如果你真的答不出來的話,那麼從此以後,你們國家要像我們稱臣年年納貢。”
李皓聽到對方這番話的時候,心中多少是有些不滿的。
於是便直接開口說著。
“朕倒是沒有想到,梁國的七皇子倒是有著一定的雄心壯誌,我方提出的要求,也不過是你們一座城市而已,而你們居然想著讓我們整個國家。”
語氣雖然依舊是風淡雲清的樣子,但是明顯已經透露著十足的不滿。
顯然對於對方這種不把他放在眼中的行為,十分都不爽。
梁程雖然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有些不妥,不過卻也沒有把這父子兩人放在眼中,所以此時邊隻是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開口說著。
“武皇這話就嚴重了,本皇子並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既然打賭的話,彩頭當然要多一些才有趣嗎?”
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然後才又繼續裝腔作勢的開口。
“更何況這個賭約可是你們國家六皇子提出來的,本皇子,隻是陪他玩玩而已,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也應該去找他才對。”
李皓看著一個小輩都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自然是十分不爽,就像在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李風微笑打斷。
“不過是我們兩個皇子之間的一次玩笑而已,父皇又何必在意呢?有什麼事情,兒子自然會承擔結果的,您就看戲就好了。”
李皓那這句話之後才微笑著點了點頭,因為他聽懂了剛剛這小子的言外之意。
如果他們國家輸了的話,自己自然可以說,這隻是兩個胡子之間的玩笑,做不得真,頂多陪出去一座城市。
如果是他們國家贏了的話,自己也可以直接說,兩國之間要有信用,然後讓他們拿出城市來跟自己作為交換。
所以這筆買賣不管怎麼做,自己都是不虧的,雖然對方狼子野心想要自己的涼城。
不過眼下還是靜觀其變就可以了,所以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兩人。
李風在這個時候,則是溫文爾雅的再一次開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一次雖然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爭鬥,但是還是希望父皇閣已把梁國宰相以及我朝的文武百官請上來做個見證,以免有人到時候翻臉不認人。”
梁程聽到這番話之後,形成自然是一陣不爽的魚,是便下意識冷著臉開口說著。
“你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本皇子輸不起嗎?”
李風見到見到對方惱怒的樣子,心中一陣冷笑,然後邊直接無奈的開口解釋了一下。
“七皇子不要誤會,我隻是以防萬一而已,所以大家隻不過是讓更多人做個見證,想必你也不會在意的對吧。”
“畢竟你已經說了,你也不是輸不起的人,所以多幾個人做見證也無妨的。”
梁程還想再說些什麼,不過在順義想,反正這次這個草包怎麼都是輸定了的,那還不如讓那些人做見證,讓他們父子兩人無法挽回。
於是便也就點頭答應下來,不過還是裝腔作勢的開口說了一句。
“本皇子同意你這個要求,也不過是因為本皇子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你可不要想太多。”
李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顯然並不在意對方,到底因為什麼,答應下來,隻要自己的目的能夠達到就好,於是便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的父親。
“既然人家七皇子已經答應下來,那麼父皇就麻煩你下旨吧。”
李皓對著自己的太監點了點頭,他卻十分有顏色的退了出去,把這些該叫的人都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