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教堂？耶穌？”杜晨挑眉：“我不信那玩意兒，我信太上老君。”
聽到這話，杜歌斯更加驚顫：“你是東方道士！”
“對嘍，看來你對神秘的東方力量也是蠻了解的嗎，可以可以。”杜晨露出滿意的笑容。
杜歌斯卻連忙跪在地上，不斷磕頭：“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作惡了，求你了！”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啥？再說了，那個女人願意接受你的道歉嗎？”杜晨回頭看向牆角瑟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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