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似乎意有所指，楊柳嘴角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是話到嘴邊也咽下去了。
他知道小姐在試探自己，但是他真的不能說啊。
夜九歌瀟灑上了馬兒準備離開，那楊柳看她要走了，這才忍不住。
“小姐！”
夜九歌騎在馬兒之上鮮衣怒馬，她低垂著頭看著楊柳，“叔叔還有什麼事？”
莫非他是要告訴自己實話嗎？
楊柳抬起頭凝視她，大雪紛飛之下，夜九歌的紅衣更顯得深邃豔麗，大風淩冽吹拂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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