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錦瑟把對夜九歌的仇恨都發泄在了張嬤嬤身上，她抬起腳狠狠踹了張嬤嬤幾腳，張嬤嬤隻能受著不敢吭聲，等夜錦瑟發泄累了，她這才收了腳，“沒用的東西，一個丫鬟你都收拾不了，我們相府留你何用？”
“小姐息怒，那大小姐太厲害了，她趕來救下了丫鬟，她還......”
“還什麼？她還能翻天不成？”
張嬤嬤忙起身，“李嬤嬤是被蛇咬死的，小姐啊，您就收手吧，別和夜九歌作對了，她現在不是廢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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