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隨意。”顧衍培輕輕點頭。
他的表現是再正常不過的樣子，但是實現卻一直都糾纏在相攜離去的淩歡和阮子皓的身上。
而無論他的眼神有多少的情緒，那兩個人都是沒有任何一人回頭去關注。
顧衍培的拳頭微微握起，半晌之後又鬆開，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微微閉上眼睛，在休息去了待了好一會兒。
最後，顧衍培朝著宴會廳的中心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的蹙起，神色帶著莫名的複雜。
他努力的壓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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