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吳德才帶著吳家千人,來到了殯儀館,火葬場。
在焚化室的地上,看到了一具漆黑的棺材,棺材縫隙四處滲著血,裏麵躺著吳少宇蒼白的屍體!
看到兒子的屍體,吳德才瞬間爆炸,紅著眼狂吼道:“該死的寧長生!給我找到他!就算把江城翻過來,也要找到他!”
“通知下去,江南十八城的人,到江城後,都給我分出人手,封鎖交通要道!我要這江城,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地下王’吳德華拿起電話,暴怒下令。
動靜實在太大,江城巡捕房總隊長朱武打來電話質問:“吳德才,你們吳家到底要幹什麼?”
“吳家......要豎旗。”
吳德才冷冷道。
“什......什麼?”
朱武臉色狂變。
掛掉朱武的電話,吳德才站在兒子的棺材旁,目光掃過麵前的上千名吳家手下,發泄般怒吼道:“今日,我吳家,要豎旗!”
“豎旗!”
“豎旗!”
“豎旗!”
上千吳家手下齊齊大吼。
“殺害少宇的人,要付出血的代價!整個江城,都要為少宇付出血的代價!今日,我吳家,就要稱霸江南!”
吳德才再次放聲狂吼,宣泄著失去兒子的痛苦。
“找到凶手!”
“血的代價!”
“稱霸江南!”
吳家手下們,全都放聲狂吼。
聲勢震天,幾乎要把整個火葬場都掀翻,把整個殯儀館都掀翻,把整個江城的天都掀翻!
這時,焚化室角落裏,一個吳家手下突然‘咦’了一聲,走上前去,抓出一個女人來。
女人臉上帶著驚恐,跟林幼楚長得倒有八.九分相似。
是林幼魚!
原來,林幼魚之前被何鐵山帶去醫院,處理了一下背上的傷後,突然發現手機不見了,便一路朝著焚化室找了回來。
結果,她剛剛回到焚化室找到手機,吳家的人就衝了進來,她連忙躲到角落,卻還是被吳家手下發現,抓了出來。
“你就是林幼楚那個賤女人的妹妹?長得跟林幼楚倒是挺像,老三,交給你了。”
吳德才冷笑一聲。
吳德華立刻上前,一把抓起林幼魚的頭發,用力一扯,讓林幼魚吃痛仰起臉來,然後抬手便是幾個耳光,扇打在林幼魚臉上,再才道:“說,寧長生和林幼楚那兩個賤人躲在哪裏?還有那個小野種呢?”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林幼魚隻是搖頭。
嘭!
吳德華一腳將林幼魚踢翻在地,又走上前去,抬腳用力踩在林幼魚的臉上、胸口上。
林幼魚的臉很快被踩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胸口也被踩得凹陷進去,肋骨不知斷了多少根。
“寧長生和林幼楚去了哪裏?還不肯說嗎?再不說,我可就上針了。”
吳德華獰笑著,拿出一把又粗又長的鋼針來,抓起林幼魚的手指,就要從指甲縫紮進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裏!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林幼魚嘴角含著血,咬牙道。
吳德華獰笑著,毫不猶豫的把十根長長鋼針,狠狠紮進了林幼魚的十根手指。
“啊啊啊啊!!!”
林幼魚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哪裏受過這種痛苦折磨?當場便慘叫抽搐著暈死過去。
嘩啦!
一盆冷水潑下,強迫林幼魚又醒了過來,十指連心的劇痛讓她身體不住的顫抖。
吳德華獰笑著走上前來,抬起大頭皮鞋,一腳一腳的往林幼魚腦袋上踢,又一腳一腳的往林幼魚手指上跺。
林幼魚幾次痛得暈死過去,又幾次被潑下冷水強迫醒來。
但她始終咬著牙,全身沒有一處完整,不住的顫抖,卻不肯說半個字!
鈴鈴鈴......
正在吳德華快要失去耐心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聲音的來源,正是林幼魚口袋裏,她剛剛找到的手機!
“咦?”
吳德華從林幼魚口袋裏拿出手機一看,屏幕上寫著‘念念電話手表’幾個字。
“嘿嘿,賤女人,你看看,你不說是吧?這個小野種自己送上門來了。”吳德華得意的把手機屏幕拿到林幼魚麵前晃了下。
“不要......”
林幼魚頓時臉色狂變,張嘴正要大喊,但吳德華卻是一腳把大頭皮鞋塞進林幼魚嘴裏,把她的聲音全都堵住。
“喂?小姨,小姨,你在哪裏啊?我剛剛給媽媽打電話打不通......”
電話接通,裏麵立刻傳來念念的聲音。
念念手腕上,帶著電話手表,上麵存有林幼魚的電話。
“唔!唔唔!唔唔唔......”
林幼魚聽到念念的聲音,頓時拚命的掙紮,拚命的發出聲音,但卻被吳德華的大頭皮鞋把她的嘴塞得嚴嚴實實!
“喂?小朋友,你是念念吧?”吳德華道。
“叔叔你是誰呀?”念念道。
“我是你小姨的朋友,你在哪裏啊?你小姨在殯儀館火葬場摔了一跤,摔得挺嚴重的,手腳都斷了,流了好多血,估計快要死了,她想要見你最後一麵,你快說你在哪裏,我好讓人來接你。”吳德華道。
“啊?我小姨怎麼會手腳都斷了?我小姨怎麼會快死了?”念念頓時慌了。
“念念小朋友,你要是再不說你在哪裏,我們就來不及接你了,你也看不到你小姨最後一麵了。”吳德華又道。
“哇——小姨小姨你不要死啊!”
“我在醫院!叔叔你快來接我啊!”
“我現在就從病房出來,叔叔你們到醫院門口來接我好不好?”
電話裏,念念‘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拖著虛弱的身體,翻身下了病床,光著腳丫哭喊著跑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