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茗瑾的神情極為落寞，並帶著深深的愧疚。陸雲飛突然感覺到，或許茗瑾的內心並不像陸雲飛想象得那樣黑暗。
上一次的時候，如果陸雲飛沒有出手阻止她，也許結局並不會那麼糟。
就像現在，茗瑾成功掌控了墮落之源，不是也沒做出什麼太過火的事麼？也許上一次，隻是因為陸雲飛逼她太緊，令她不得不選擇走極端。說到底，還是陸雲飛的錯。
“現在的我擁有很強大的力量，但就像你說的，我的內心還不夠成熟和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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