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好麼？”葉凡深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問道。
“你好像很平靜。”吳雪帶著一絲苦澀的笑音：“下午我從慕容奇那裏得知你的消息後，猶豫了好幾個小時，才決定給你打電話。”
“嗯，我們中午見了一麵。”葉凡壓抑住內心的波動，露出微笑。
“聽說你......”
兩人異口同聲，說完後紛紛吃了一驚。
“你先說......”
“你先說。”
不謀而合，聽筒裏再度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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