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是這樣的——”
接下來,她便向風老將軍說明了雲離歌的事,還有自己的猜疑。
“韻兒不必擔心,我會派你哥哥去詢問一下情況。”待風清韻說完,風將軍安撫地看了女兒一眼說道。
風清韻一聽父親讓哥哥風清翰幫忙覺得有了希望,開心地在風將軍懷裏撒著嬌。
這時,說曹操,曹操到,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
“爹,可是妹妹回來了?!”
風清韻聽到風清翰的聲音連忙起身,跑向風清翰說道。
“哥哥!我好想你呀!”
她看著哥哥英姿颯爽的身姿不禁有點驕傲,不愧是她風清韻的哥哥!
“妹妹看什麼呢?”風清翰那清澈的眼中露出一襲溫情。
“沒看什麼,隻是希望哥哥一路小心。”風清韻回過神來正視哥哥。
“妹妹果真長大了,還會關心人了。哈哈哈!”
用過午飯後,知道了情況的風清翰就準備進宮打聽情況,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風清韻頓時便覺著心裏有些安心了。
到了皇宮的風清翰向皇帝請過安以後很快便在宮中見到了雲離歌,大體了解了一下情況,他也覺得雲離歌應該是不知道得罪何人遭人阻擋。
雖然雲離歌生性高冷他本人並不是很喜歡他的個性,但是看在自家妹子的份上,再怎樣也不能讓被人欺負自己風家的人,便決定為雲離歌出頭,隻是他還並不知道如今的雲離歌一點兒也不高冷了,甚至還有點逗比。
在場的官員那個不是老狐狸,心中對於上層官員之間的家族姻親更是熟悉的不得了,有幾個官員在看到風清翰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了風清翰的來意,他就是來幫助雲離歌的。
於是幾個官員便有意走到了距離風清翰和雲離歌旁邊用他們可以聽到是聲音小聲說道:“這次丞相府嫡子可是用了一個妙計啊,也可謂是膽大包天了,竟然敢欺瞞皇上。”
“是啊,也不知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這次可倒是反將一軍啊,也算是富貴險中求了。”
這幾人估摸著雲離歌和風清翰聽到了,說完後便快速離開了。
風清翰自小習武,早已將這一切都聽進了耳朵裏,憤怒不已,好大的膽子!
一想到月初策竟然如此囂張便覺得很煩躁,起身向他走去,準備探探虛實,結果還沒走到跟前便一眼看到了月初策正在逗弄一宮女。
“嗬,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怪不得會想出如此陰損的招數。”風清翰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這時正在享受小宮女嬌羞模樣的月初策忽然感覺身邊一束冷光射來,轉眼望去便發現了風清翰的存在,放開宮女的手向前風清翰走去。
“吆,這是哪陣風把風老將軍之子給吹來了?”
見到他如此酸腐嘲諷之態,本就是熱血男兒的風清翰聽到這樣的話更是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想不到堂堂丞相之子竟會如此的卑鄙,不擇手段。”風清翰沒好氣地諷刺。
月初策臉色瞬間變黑,拳頭微攥,而風清翰見到他這副樣子更是看他不起,又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接著說道:“這是準備打我麼,有本事你試試啊?”
月初策瞬間被激怒,握起拳頭就準備錘上去,可他哪裏是風清翰的對手,畢竟風清翰習武多年,又是大將軍之子,可不是月初策這種被嬌養在家的大少爺能比的。
月初策怎能敵風清翰的身手,沒幾下就掛了彩,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過往的太監看到這個場景,一個宰相之子,一個將軍之子,哪敢上去勸架,便急忙把這個事上報了皇帝。
“大膽,光天化日下,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動武,你們可曾把朕放在眼裏了,可曾把這皇宮戒律放在眼裏了?!”
“冤枉啊,皇上,是他先動手打的我啊,您看看我這滿身的傷。”月初策聽到皇帝的這幾句斥責,那裏還有剛剛的氣焰,瞬間跪倒在地,倒打一耙。
“事實究竟如何,還望陛下明察。”風清翰在皇帝的嗬斥下,依舊神色不變,淡定地看著皇帝。
相比月初策的醜態,高下立見。
皇帝最近被災民一事是鬧的心煩意亂,也無心再追究此事誰對誰錯。兩人在宮裏鬧成這樣他必須小懲大誡,不然人人效仿,他這皇宮跟市井小巷還有什麼區別!他皇帝的尊嚴放在哪裏!?
也不多說,直接將他倆的職位貶一級,再罰上幾個月的俸祿,這事也算是結束了。
“把雲離歌叫來,你們兩個下去吧。”
賑災之事刻不容緩,皇帝急需雲離歌幫他安頓災民,緩解災情。
“不知皇上有何事吩咐。”雲離歌恭敬地行禮且語氣沉穩的說道。
“風清翰和月初策鬧事之事恐怕你已經知道,朕已經對此事做了處理。”
“是,微臣已聽說。”
“風清翰可是為了你才出頭的,希望以後你能處理好這種私人恩怨,不要再讓這種事發生。”皇帝的語氣中多了幾分責備之意。
“是,微臣知罪。”雲離歌點頭應和。
“如此就好,另外還有一事,災民的安置要加快,多上心。”
皇帝囑托完雲離歌以後便麵露疲態地揮了揮手示意雲離歌退下。
災民之事變得越來越急迫,而賑災一事又毫無進展,皇帝不由得十分焦慮起來,整日坐立不安。
這日,早朝上到一半,該稟告的事情也已經稟告完畢,有幾個官員便若有若無地四處張望起來,互相傳遞了幾個眼神,很快他們心裏有了主意。
達成了共識,彼此決定此時按照月初策說的那樣做。
良久,一個十分有威望的大臣站了出來,他身子微微躬下,十分恭敬地說道:“啟稟陛下,臣等覺得,近期賑災之事幾乎沒有任何進展,而投入的金銀更是沒見任何成果,陛下是不是應該另做打算了呢?不然等到局麵控製不住再安排就為時已晚了。”
有人開了頭,大家也就好開口了,
皇帝聽到他們一人一句,七嘴八舌,本就七上八下的心不禁更加煩亂了,眉頭緊皺,嘴巴緊抿,暗暗思索起剛才兩位大臣說的話來。
現在災情嚴重正是混亂的時候,不得不安排人解決,而他此時派出雲離歌賑災,本就是對他的信任,可是沒想到他毫無建樹,作為一國之君的他又怎麼能不氣啊?
賑災之事刻不容緩,皇帝急需雲離歌幫他安頓災民,緩解災情。
“不知皇上有何事吩咐。”雲離歌恭敬地行禮且語氣沉穩的說道。
“風清翰和月初策鬧事之事恐怕你已經知道,朕已經對此事做了處理。”
“是,微臣已聽說。”
“風清翰可是為了你才出頭的,希望以後你能處理好這種私人恩怨,不要再讓這種事發生。”皇帝的語氣中多了幾分責備之意。
“是,微臣知罪。”雲離歌點頭應和。
“如此就好,另外還有一事,災民的安置要加快,多上心。”
皇帝囑托完雲離歌以後便麵露疲態地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災民之事變得越來越急迫,而賑災一事又毫無進展,皇帝不由得十分焦慮起來,整日愁眉不展。
這日,早朝上到一半,該稟告的事情也已經稟告完畢,有幾個官員便賊眉鼠眼地四處張望起來,互相傳遞了幾個眼神,很快他們心裏有了主意。
良久,一個十分有威望的大臣站了出來,他身子微微躬下,十分恭敬地說道:“啟稟陛下,臣等覺得,近期賑災之事幾乎沒有任何進展,而投入的金銀更是沒見任何成果,陛下是不是應該另做打算了呢?不然等到局麵控製不住再安排就為時已晚了。”
有人開了頭,大家也就好開口,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最後甚至言明雲離歌沒有賑災的本事,早早換人才是正確的選擇。
皇帝聽到他們一人一句,七嘴八舌,本就煩躁的心不禁更加煩亂了,眉頭緊皺,嘴巴緊抿,暗暗思索起剛才兩位大臣說的話來,心裏已然有了主意。
為了安撫眾人,他沉聲說道:“朕知道你們要說什麼,朕自會宣雲離歌過來談談,讓他給大家一個交代的,你們大可放心。”
頓了頓,他又說道:“朕交給他的賑災一事是國家大事,關係到百姓民生,而民心不穩會危及國家,眼下災情越來越嚴重,朕心知肚明此事必須盡快解決,你們要有主意就說,沒有就回去想去,想到了再來跟朕說。”
皇帝這一聲令下,眾官員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安安分分一直到下早朝才各自散去。
次日,皇上便下旨召了雲離歌進宮,並安排人在禦花園擺下了酒席。
王府裏,風清韻親自給雲離歌更衣,細心的理好衣襟,聲音帶著點點擔憂:“夫君,皇上可是著急了,你可莫要頂撞,之前你同我說的法子我雖覺得甚好,可是皇上大臣們不一定能接受,切勿衝動。”
雖然風清韻知道他自己有分寸,可是還是忍不住擔心,畢竟伴君如伴虎。
雲離歌笑著把她摟緊懷裏,“夫人別擔心,為夫自有分寸。”
“嗯,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