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葉輕鸞徐徐偏頭，對上李湛深邃的目光，眼神微微一滯，望著他似乎透過他看到了那個倨傲的湛王，又似乎看到了那個對她傾心表達所有愛意的男人，他還是他，也不再是他，兩人之間，總歸是有一條深淵，將他們隔開了。

葉輕鸞心想，這條深淵她能跨越過去，但有那麼一瞬間，她害怕他對岸接不到她，而她就像一隻被折斷了翅膀的候鳥墜入深淵，無力去掙紮反抗。

念及此，葉輕鸞閉了閉眼，唇角勾著一抹肆意的笑容，淺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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