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衡又露出憨乎乎的笑，恢複憨傻容顏。華綏第一次正視芷衡，機關算盡本來就是宮中技能，各種可能存在。
芷衡也許不像他外表這般無欲無求，這隻是一個表象。
“五哥，我們現在到了什麼地方？”
環視四周，上一條狹長的通道，隱約有溪水流淌的聲音。
往前走了一炷香的時間，靜聲細聽，可聞鳥噪。
“五哥，這是什麼鳥叫？”
吵吵囔囔的一遍，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兩腮被激烈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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