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消失之後，我整個人也清醒了很多。
這才看清楚照明的螢石，用了一個透明的燈罩罩住，可以照亮很大一塊地方。
一隻全身綠毛、紅眼睛的怪物，正用雙手掰動黃河底部的石頭。
我暗暗驚訝不已。
在螢石光芒下，我確定它身上的毛發是綠色的。
雙手十分地有力，雙腿也非常地矯健有力。
在水中挪動石頭，如履平地，並不太費力氣。
我不由地想起，前幾日夜渡長江的時候，遇到的黑毛水怪。
當時蕭天刑就說過，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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