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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誘婚誘
許清窈

第4章

“呦!呦!呦!人家大學教授怎能了,看把你興奮地,跟餓狼撲食似的,別忘了,人家老婆還在呢,沒你什麼事。哦,對了,我到把這事給忘了,你就是有這愛好,專門愛往那些個有婦之夫的懷裏頭紮。”

轉過頭薛蘭又對任母說:“親家,可得把你家老爺們看好了,你可是不知道那狐狸發起威來,猛著呢!”

“......”對於薛蘭聲色俱佳的演說,任家父母皆無語。

馬伊蓮氣結道:“大姐,我可忍了你半天了,你簡直就是個潑婦,難怪明達當初會不要你!”

“你罵誰潑婦呢?”說著薛蘭便將袖口挽了起來,大有幹仗的氣勢。

砰!的一聲,何明達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狠狠地拍了桌子,厲聲道:“滿嘴的爐灰渣滓,不想待的,滾蛋!”

薛蘭愣了一下,馬伊蓮說什麼,在薛蘭看來他們的戰場還算平等,但此時不一樣了,何明達拍案而起,在薛蘭看來這就是衝著她呢。馬伊蓮的一句話更是直衝了薛蘭的肺管子,何明達拋棄她成了她這一生的死結,究其根源,薛蘭恨死了馬伊蓮。

如若不是馬伊蓮,她又怎麼會落得如此的下場,雖然當初離婚時何明達因為有錯在先分給了薛蘭較多的共同財產,但當時何明達是什麼身份,也就是小小的民營企業家,如今呢,人家可是鼎鼎有名的企業老總,那點錢放在現在就是九牛一毛。過去何明達做服裝幹的是外包加工的營生;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品牌,最讓薛蘭無法接受的是,那服裝的品牌竟然叫伊蓮·達。

薛蘭現在的老公跟她也就是麵子上的事,說是夫妻,實則她也就是個帶薪的保姆,什麼是寵愛,什麼是關懷,她早就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了,更加的不記得個中的滋味了。

今天馬伊蓮什麼不好說,偏偏往她的心裏紮,何明達還胳膊肘往外拐,薛蘭本就處在更年期的特殊時期,一時怒火中燒,早將兒子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擼胳膊挽袖子,拿著大茶壺便朝馬伊蓮的臉上砸了過去,嘴裏還怒罵道:“你個恬不知恥的騷狐狸,要是沒有你,他何明達能當那拋妻棄子的陳世美嗎?還買香水,你花的是誰的錢,還不是何明達的,你也自己賺個來讓我們大家瞧瞧?知道你為什麼生傻子嗎,那就是你的報應,抬頭三尺,小心哪天讓雷把你給劈了去!”

“還有你何明達,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個茶壺飛來,使馬伊蓮措不及防,潑了她滿身不說,還濺到了她旁邊的孩子何家輝身上,小孩子不禁燙,立刻哇哇大哭起來。

何明達打去身上的茶葉沫子,更是怒火中燒的瞪著薛蘭。

馬伊蓮見孩子受了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順手抄起了個茶碗,也朝薛蘭扔了過去,嘴上還叫囂著:“當初是我搶了你的男人不假,有本事你再搶回去啊,就算是我不要臉怎麼了,我不要臉了身後一幫人想娶我,你就是把臉扔了,也不見得有人搭理你!”

馬伊蓮是真的動怒了,何家輝就是她的心結,哪個做母親的不想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日日盼夜夜盼得來的孩子,生出來竟然是個先天的智障。

馬伊蓮抱著孩子的手一個勁的哆嗦,扔出去的茶碗也偏了方向,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孟長春的身上,這一下一直拉著臉的孟長春再也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來,向薛蘭吼道:“以後你的這些個破事別再找我來,我跟你丟不起這個人!”

撂下句話孟長春便氣衝衝的走了。

薛蘭見丈夫走了,登時傻了眼,她想也不想拉起孟家欣便追了出去。

孟長春今天能來,實是薛蘭一再懇求的結果,孟長春受不了她的唐僧念經,想想當初孫悟空該有多悲慘,帶個緊箍咒不服都不行,此時的孟長春沒有緊箍咒也抗不住薛蘭不停的念叨她的無良無德經。

薛蘭硬拉孟長春來也就是想強充個氣焰,人家好歹一大家子,就她自己孤零零的帶著家欣,怕被旁人看了笑話,誰知她左忍右忍還是忍不住和馬伊蓮掐架,氣走了孟長春,她心裏小鼓直敲,生怕哪天自己小家裏的平衡木倒塌,那她就真的撐不下去了。

見孟長春和薛蘭先後走了出去,馬伊蓮看了眼已經冷到結了層了霜的何家文,便也站了起來說:“親媽都走了,我還留在這裏就更不適合了,家輝燙得不輕,我先帶他去醫院了。”說完馬伊蓮抱起了何家輝也溜了號。

此時留下來的人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何家文最為窩火,此時的何明達幹巴巴的坐在那裏更是如坐針氈。

何家人的這一場鬧劇下來,任家人可算是大開了眼界。

任父從一進屋見何明達坐在主座上,除了象征性的和他握個手便一直沒動地方,心裏就有些不大舒服。他是教授平時在大學裏被捧得慣了,見被怠慢了心裏難免別扭,又見得一張張臉掉的極為難看,而此時何家人又一個個的走掉,顯然沒拿他們一家人當作一回事,不拿他們老兩口當作一回事也就罷了,關鍵是女兒任可盈,這父母還都在身邊呢,他們都能如此,要是她就這麼嫁了過去,這女兒往後的日子便可想而知了。

任可盈皺著眉頭,一臉怒容的望著何家文,何家文此時正在鬧心中,也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

任母並不知道此種原委,但見今天何家這陣勢想必是要他們全家下不來台了,便沒好氣的扯起了女兒任可盈說:“你交的是什麼朋友,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任可盈得不到何家文的解釋,更是一時語塞。

這時,任父附和道:“人都走了,我們更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說完任父便率先的拂袖而去。

何家文忙道:“伯父,這事有點突然,對不住二老了,可我和可盈的事情還沒談呢?”

任母厲聲道:“這還有什麼可談的!”說罷,拉著任可盈氣衝衝的也離開了。

好好的一場婚前研討會便如此的胎死腹中,搞的大家不歡而散不說,看情形,何家文在未來嶽父嶽母眼中的形象算是跌到了低穀,他和任可盈的婚事一時間也成了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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