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嫿更加無辜了,“怎麼可能?你可是我最親近的妹妹呢。”
葉藍心情糟糕透了,氣衝衝的起身頭也不回離開這個丟人之地。
一出門,葉藍便爆發,“姐姐,你為什麼要跟我爭這個角色?”
如果沒有葉嫿,葉藍相信自己憑借演技肯定可以拿下這個角色!
葉嫿好整以暇的看著葉藍失控,“你是不是理解錯了,是妹妹演技不如人,我又憑實力得來的,怎麼算爭呢?”
葉藍被堵的啞口,埋怨說,“姐姐隱藏的好深,看剛才的表演想來準備的不是一天兩天了,卻從來不告訴我。”
葉嫿以長輩的姿態語重心長勸導,“我知道你今天不開心,可有時候你要學會接受現實,雖然它很殘酷。”
說完,葉嫿頭也不回開車離開,留葉藍在風中氣的牙癢癢。
晚上用餐時葉嫿才回來。
她的生父葉洪霆正和湘琴母女有說有笑,儼然是一家三口的溫馨畫麵,而她似局外人。
葉洪霆長得是真不錯,加上自律喜歡鍛煉,甩同齡人一大截。
也難怪湘琴整天疑神疑鬼他外麵有人。
葉嫿露出未曾抵達眼底的笑,“你們說什麼呢。”
湘琴母女二人迅速對視一眼,她宛如慈祥母親那樣叫葉嫿入座。
看著與發妻有幾分相似的容顏,葉洪霆氣不打一處來,“我聽說你被什麼劇組選上了?回頭打電話給人家說不去了,你好好在家給我少惹事就對了。”
葉嫿拒絕的幹脆直接,“我就要去劇組!”
葉洪霆剛要發作,湘琴母女二人趕忙安撫。
葉藍輕聲責怪,“姐姐,爸爸也是為你好,不知道去外麵又會闖什麼禍出來。”
湘琴皺眉,語氣溫柔,“娛樂圈魚龍混雜,你年紀這麼小肯定要吃虧,不如在家裏——”
葉嫿輕飄飄的說,“說起吃虧,我突然想到妹妹在我生日宴的第二天被......”
離開葉嫿最近的葉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她的嘴,神色十分慌亂。
湘琴也是瞬間嚇出一身冷汗。
她們沒想到葉嫿竟會在這個時候爆料。
葉洪霆眉頭一皺,“被什麼?”
葉嫿眨巴著秋水盈盈的雙眸看著湘琴,打掉葉藍的手,“小媽,被什麼?”
赤果果的威脅,有史以來第一次。
湘琴思緒轉的飛快,葉藍比她更快,忙柔柔一笑,“就是前幾天給姐姐買生日禮物差點被騙的事,是不是媽媽?”
接到女兒信息,湘琴思緒也活絡了,“是這樣的,還好藍兒聰明識破了。”
葉洪霆很欣慰小女兒的聰慧過人,皺眉看葉嫿,“演戲那件事......”
湘琴忙堆起笑,一副慈母模樣,“既然嫿兒要去就去吧,那劇組導演是劉溫,這次選角還是我們葉家主辦的。”
葉洪霆跟這個劇組的高層接觸過,名聲在外很不錯。
葉嫿插一嘴,“我同妹妹一起試女二這個角色,最後導演選中我了。”
葉洪霆詫異問,“你也去了?”
葉藍臉色有些難看,趕緊撇清關係,“是李樂要去,我隻是作陪,這丫頭臨時有事,隻好我上去頂替她。”
葉嫿似笑非笑跟著說,“那天演對手戲,我瞧著妹妹是有備而來啊。”
葉藍臉皮多厚的人,戳破也能氣定神閑繼續編,“我陪李樂練習過,所以熟讀一些。”
最後,葉洪霆還是同意葉藍進娛樂圈。
不趟這渾水,就不知道水的深淺。
回到房間,葉嫿從首飾盒拿出來一條項鏈,這是她母親的遺物。
見慣珠寶首飾,能看出這條心形鑽石項鏈不是凡物,她不由的好奇母親的真實身份。
前世,這條項鏈在葉父生日宴前被葉藍母女騙走。
也是在宴會上,葉藍教唆李樂公布了自己的醜事。
葉嫿輕撫項鏈,眼神駭然,一字一句緩緩說,“這輩子,讓你來嘗嘗這個滋味吧,我的好妹妹!”
叮咚,她收到劇組的通知,下周進組。
酒店。
厲瀾翹著大長腿帶著幾分慵懶的坐在沙發上,麵前擺放了很多件定製的西裝。
青玄終於忍不住問,“主子,您從早上挑到現在,這一百來件就沒有一件讓您滿意的?”
什麼時候他的主子這麼愛臭美了?
簡直匪夷所思。
厲瀾指著一件暗色花紋的純手工裁製西裝,“就它了。”
青玄鬆口氣,以為這件事過去了,誰想到遠沒結束。
厲瀾揮手,“把領帶那幾條讓我挑挑。”
天啊,他家主子是怎麼了?要開屏了?
等等,開屏不是求偶嗎?
每一年葉洪霆的生日名義上是湘琴操辦,其實都是找公司來設計。
葉藍憋著一口氣,打算生日宴上讓葉嫿出盡洋相來挽尊,所以這段時間沒有作妖。
同時跟君琅聯係,讓他加把勁把葉嫿追到手。
生日宴前夕,湘琴敲響葉嫿的門。
她手中拿著一件紅色的小禮服,“這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禮服,按照你的尺寸私人訂製的香奈兒款,喜歡嗎?”
而這條裙子紅色顯老氣,樣式也難看,襯不出的葉嫿半點美。
她記得前世穿上這一套時,在生日宴當天裙子裂開,如果不是君琅保護差點走光。
葉嫿故作歡喜,“好漂亮,我很喜歡。”
湘琴一聽馬上就樂了,臨走時候再三叮囑葉嫿明天一定要穿上它。
人一走,葉嫿嫌棄萬分的拿起裙子,輕輕一扯,後背整個脫線了。
她麵色發冷的將裙子丟到垃圾桶裏,期待明天的好戲。
第二天,大家收拾出門。
湘琴一如既往打扮的珠光寶氣,半點沒有首富夫人的尊榮,更多的像暴發戶。
這也成為她在上流圈的詬病,上不了台麵。
葉藍,身穿一身天藍色的晚禮服,將身段勾勒的玲瓏有致,加上精致的妝容,看上去美而華貴。
湘琴無比自豪的看著女兒,沒有生兒子,可她有如此出色的女兒,就夠了。
湘琴見葉藍隻戴了一對寶藍色耳環,眉頭一皺,“你這未免太素淨了一些......我記得她有條項鏈,配你今天的搭配。”
她們見過那條項鏈,一看就知道價值連城,一直想占為己有沒有好借口。
今天終於尋了一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