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醫院的路上,葉凡將自己的真氣渡入了小茵茵的體內,這才勉強算是穩定住了小茵茵的傷情。
不過,在傳輸真氣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現,小茵茵的身體比他想象的結實許多,天賦甚至比他當年還要更勝一籌。
按照道理來說,一般人生的孩子僅僅會有他的一半血統......
想著,葉凡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熟睡的蘇玉柔身上。
她生的極美。
在九萬年的歲月中,他有過無數任妻子,閱女無數,見過貌美的女子也不少。
那日天黑,蘇玉柔爬上他的床時,他並沒有看清她的樣貌,現在的她滿臉淚痕,但仍舊掩藏不住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
可以看得出她肌膚生的如同牛奶,長長的睫毛不安的抖動,無比誘人的紅唇,每一樣都像是經過精密的計算,確實是個人間尤物。
也難怪周家那個紈絝子弟會如此瘋狂的追求她。
與蘇玉柔春宵一夜後,他就感覺自己的修為一瞬間被吸走了大半,這才急急忙忙的離開,進入了冥想狀態,原以為是走火入魔,現在想來,是這個女人有問題。
否則,隻有他一半血統的小茵茵恐怕早在這慘無人道的折磨著死掉了。
葉凡憐惜的撫摸著這個為他不辭辛苦誕下子嗣的女人的頭發,喃喃自語:“今後有我在你們身邊,你們再也不需要擔驚受怕了,我會保護好你們。”
昏睡中的蘇玉柔似乎聽到他的話,頓時呼吸順暢了許多,睡得更沉了一些。
到了醫院門口,沒想到徐福竟然已經早早的等候在了那裏。
“葉先生,我們徐老爺有請。”徐福微微彎腰,用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葉凡有些意外。
“距離周家最近的醫院就是這裏了,我剛才已經請示過老爺,他想要見你一麵,所以,我就在這裏等候您。”徐福解釋道。
“我很忙。”葉凡微微蹙眉。
徐福早就已經料到了葉凡的話,輕輕的拍了拍手,聽到指示,十多個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護士衝了出來,用擔架小心的吧蘇玉柔母子放在了上麵抬入了醫院。
“這些人都是國際有名的專家,他們會盡全力為夫人和小姐治療,不知道先生現在可否願意和我們老爺一敘呢?”徐福道。
......
醫院主任室裏,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端坐在辦公桌前,在他身旁站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大夫,殷勤的噓寒問暖。
老者不為所動,驚人的耳力聽見門外很遠的地方傳來了腳步聲,對大夫擺了擺手:“趙主任,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忙。”
趙主任趕忙點點頭:“是,徐老爺,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
說完趕忙離開了自己的主任室。
好不容易身邊沒有了蒼蠅嗡嗡嗡,徐明長籲了一口氣,手中無意識的撫摸著一張黑白的照片。
照片上他不過十七八歲模樣,身邊站著一個同樣年輕的男人。
“怎麼可能遇到一模一樣的人呢?已經九十年過去了,如果他還活著,那肯定比我還要老了。”徐明摸著照片喃喃自語。
但心中卻隱隱約約有些緊張。
雖然照片中人可能不在了,但如果長得極為相似,會不會是故人之後呢?
如果是,他一定要用到所有最好的來招待他,許此人一生衣食無憂。
“老爺,我把人帶來了。”徐福輕輕的敲門。
“進。”徐明道。
徐福打開門,請葉凡走進去。
徐明抬頭正對上葉凡那雙古井無波的眸子。
他的手不由得顫抖了起來,不自覺的站起了身,連手中最寶貝的那張黑白照片都脫手掉在了地上。
這還是徐福第一次看到自家老爺如此的失態。
“是......是你嗎?”徐明不敢置信。
“我想起來了,你是小明,當時那個小孩。”雖然他蒼老了許多,但葉凡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徐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上前緊緊的抱住了葉凡,不斷的敲打著葉凡的後背:“葉鑫哥哥,我還以為這一生都不會見到你了,沒想到你竟然和九十年前一樣年輕。”
這一幕讓身後的徐福差點驚掉了下巴。
喜怒不行於色。
這是徐明交給他的。
可看著一百零八歲的徐明像個孩子一樣的大哭,徐福就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一開始請這個年輕人來的時候,他看起來還有些不情願,徐明隻當他是嘩眾取寵,想要引起自己和老爺的注意。
可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家的老爺竟然在他的麵前形象全無。
那可是立於雲江繩金字塔尖的鐵老虎,徐家的家主徐明啊!
是那個光是打噴嚏就能讓燕京城抖三抖的徐明!
哪怕不提這些,怎麼會有一個一百多歲的老人在一個二十多歲年輕人麵前抱頭痛哭的道理?
“我現在叫葉凡,坐下來說吧,不必太激動。”葉凡淡淡的道。
這年輕人的反應也太平淡了吧!
難道他就沒什麼想解釋的嗎?
正在徐福出戲的時候,徐明嚴厲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徐福,最近我對你太疏於管教了,你還不快去把我珍藏的那顆人參果拿出來!”
徐福一臉懵:“老爺,那可是價值九千萬的人參果,您是要......”
“叫你去你就去,區區九千萬的人參果而已,如果葉哥想要,就連整個徐家他都可以隨意拿去!”徐明冷冷道。
這麼一說,徐福立刻明白了葉凡在徐明眼中到底有多重要,再也不敢耽擱,命令手下回徐宅拿人參果。
“不必了,我要這種滋補之物並無用處。”葉凡擺了擺手。
“這是一定要的,聽說你妻兒都受了傷,這東西滋陰補陽,對治療傷病有奇效,還能延年益壽!”徐明激動的說道,“葉哥你可以一定要收下,你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都還不完!”
說到這,徐明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的臉色陰沉起來:“聽說,傷了您妻兒的是周家那個毛頭小子,如果是他,我便......”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他伸出了大拇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