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你覺得，該是什麼樣子？”蕭湛轉眸，將這個問題反拋給她。

　　“女人一定要活成什麼樣子嗎？”樓妙璿表情認真，“別人想要活成什麼樣，我管不著。反正，我想活成什麼樣子，就活成什麼樣子。別人看不慣，我也無所謂。”

　　蕭湛隨即投來讚歎的目光，略略頷首，“那你覺得，你妹妹活成了什麼樣子？”

　　“卑微，沒有自我。”樓妙璿唇邊輕嘲，卻又噙著一抹苦澀，“感情的事，本就是不可強求的。她卻如此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