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妙璿利落地收手,然後,含淚看著蕭湛,“現在,還疼嗎?”
這一問,蕭湛才感覺疼痛當真淡褪了許多,不由一愣,“疼,但是能忍了。你既然有這本事,為何剛才還要猶豫?”
“那是因為......”樓妙璿眸色黯然,垂著眼,掩藏著一絲心傷,“這種辦法,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蕭湛愣住了,也沒有多問,隻是試著屈腿看看。
起初的時候,腿部的動作還很費力。感覺已經完全不聽使喚。
蕭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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